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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答應了,最後卻忍不住說:“佳南……”
佳南迎上他的目光,卻只是明快一笑:“你知道我不是做生意的料,只是煩勞你牽線。假如實在為難,也沒有關係。”
柏林注視她良久,才點頭說:“我知道了。”
她便站起來:“那麼就這樣吧。耽誤你這麼久,真不好意思。”
他亦站起來,伸手拍拍她的肩膀,低聲說:“不要勉強。”
她衝他笑一笑,慢慢轉身離開,時間似乎有些膠滯,柏林幾乎能看到她轉身時微微擺起的裙角,他只覺得……看不透她。她父親重病,濱海險些易主,而她如今請他從中斡旋,間接地表達了想要與博列尼重新談合作的意向——她想做什麼?
柏林倏然想起第一次見到她,她在飛機上蹙著眉頭,睡姿亦是楚楚可憐。而現在,一年不到的時間,物是人非。
佳南訂的是普通的標間,她將房卡插入取電,又燒上水,這才從行李箱中裡拿出了一小塊普洱茶餅。
門被叩響三聲,不多不少,不急不緩,想必來的人總是這樣鎮定自若。佳南唇角微微一勾,卻並不著急站起來,仔細將茶分好,才開啟門。
陳綏寧站在門口,沒有慍色,一樣微微笑著,淺色襯衣與深色西褲,清貴逼人。
她亦若無其事地側身讓他進來,抿唇笑了笑:“來得正好,水剛剛燒開。”自顧自地端起水壺,輕輕澆注在杯中,洗了洗茶,又註上第二杯,才遞給陳綏寧。
他看著她從容不迫的動作,目光卻落在她右手手指上那串褐色的尚未痊癒的燙傷皮肉上。一時間誰都沒說話,只有瓷杯中氤氳起一團暖氣,冉冉在兩人間升起。
“是在等我?”他伸手摸摸她的頭髮,難得笑眯眯地問。
“你再不來找我,我就要睡覺了。”佳南打了個哈欠,懶懶撥開他的手,語氣微嗔。
她虛情假意,他亦恍然不覺:“怎麼不住我幫你安排的地方?”
“你那裡?人太多了,你老婆剛生了孩子。人言可畏。”
“又不是翡海。&r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