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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連晁忍不住疑惑道。
“昨晚那些人的自殺。”喻恆攤攤手,“認罪後就被放出已經很可疑了,而且他們是殺手,是僱傭兵,他們要的是錢,可是沒了命要錢又有什麼用?他們要是真的想死,當時被那狐狸暴露位置的時候就不會那麼快投降了。最重要的是,宮裡的個個入口都有我的人在,就算有疏忽也不可能放進來這麼多帶武器的人。”
“你的意思是,宮裡有人接應他們?”
“不可能。”喻恆否定地很堅決:“你也是在暗衛待過的人,就算有人接應也不可能全部混過喻家暗衛的眼,只有一種可能,他們一早就在宮裡等著了,可是宮裡的男人除了太監就只有禁衛軍了,就他們幾個鬍子都快能編辮子了,混進太監堆裡不現實。”
“所以只能是禁軍,我想想啊,現在的禁軍都統是……長青侯的獨子趙繼。”連晁捏著下巴快速思索道:“怎麼辦?殺了他?”
“不行啊,都是推斷沒證據。”喻恆朝他攤攤手。
“奶奶個腿兒,你他媽這時候裝上大尾巴狼了!你殺人什麼時候要過證據?之前那幾票有證據啊?”
連晁想不明白他這會兒犯什麼病,想起他們當年在煙柳殺親王的時候,也不過是這大爺用完晚膳後斜臥在榻上,一邊剔牙一邊自言自語說這會兒挺閒的。
一炷香之後他們就到了後院整裝待命跟著酒足飯飽,一時興起的閒人去煙柳砸人家場子。
所以他真的一點都不覺得那些安在喻恆身上的臭名有什麼可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