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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緩緩轉過身子來,對著揣手站在對面小二樓那兒嚼著油炸花生米的卜恩,朗聲道:“金龍宴大將軍喻氏行刺一事,現已落實犯人若干,乃境外殺手組織寒梅所為,意在劫財,幸得淵親王路遇出手相助,大將軍得已保全性命,可惜天不佑我燕南良將,將軍喻氏在此番行刺之中失去了雙腿。”
滿眾譁然,連帶著對面的卜恩也停下了從嚼花生米的腮幫子,瞪圓了眼珠子盯著趙繼看。
只見他依舊一張刻板的臉,側身指了指佈告欄上文書,繼續道:“眾所周知大將軍喻氏乃喻家末子,如今雙腿盡失,願意主動獻上破佛,特發此書昭告天下,凡能取走將軍向上人頭者。”
他忽然故弄玄虛地頓在了關鍵時刻,看向卜恩的眼神也驟然帶上了幾分狠戾。
“將成為名刀破佛的下一任繼主。”
卜恩揣在袖子裡的手直接塌下去了,一瞬間忽然覺得這嘴裡的花生米也不香了。
“我是不是……來的又不太是時候?”他無比尷尬地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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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盡我最大的努力在你滿嘴跑馬車的時候保持冷靜,所以現在我真的非常需要你給我一個不那麼讓人想掐死你的理由。”
從宮裡出來一直到將軍府的路上,連晁真的是憋足了罵人的話,一進自家院子,就在後面給了喻恆坐的輪椅一腳,木質的輪椅就吱吱嘎嘎地朝著院裡那口井去了。
喻恆把長刀一橫,即使把自己停在了撞翻飛出去的邊緣,小狐狸早就等不及地從雪裡鑽出來,前面甩著舌頭,後面甩著尾巴地朝喻恆奔來。
“過來,乖寶兒。”喻恆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聰明的小狐狸立即會意,縱身一躍,撲到喻恆的肩上,身子柔軟的從後面彎曲著攀上另一邊肩膀,大尾巴從前面兜回來,裡面變成了會呼吸會舔人的狐皮毛領。
他摸著狐狸的尾巴,徐徐道:“你先別急著掐死我,你一樣一樣問,我一樣一樣編……呸,回答。”
連晁在院子裡掐著腰來回走,短靴把腳邊的積雪踢地飛揚起來,把在宮裡憋得氣全發洩在它上面似的。
他一邊走著,時不時拽一下脖子上的帽繩,掰一掰自己的手指,捋著思路憤憤不平道:“一派胡言!荒唐至極!大理寺的人都用腳趾頭來審犯人嗎?不敢說背後的正主就算了,還給按個什麼劫財的罪名?說出去有人信嗎?燕南城裡誰不知道你的敗家能力,咱們將軍府裡有什麼財?你櫃子裡的衣服嗎!”
“還有那個淵親王,”他越說越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