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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一絲見外。
看著一幫與往日一般無二的老兄弟,汪九銘因為被安樂侯反覆逼迫以至極度糟糕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聽幾個兄弟說得熱鬧,汪九銘也忍不住接話:“貧靈城那一役,死的何止是貧靈城的貧靈,聽說整個靈界的高階修士都死了幾成,一城的貧靈,算啥,不過是如泥一樣轉眼被人忘了。”
說到這些,汪九銘又忍不住感嘆:“咱們如今至少還活著呢。”
坐在左手第一位的大漢看汪九銘一臉感慨,忍不住了:“爺們兒們當初也是貧靈,而今再看,王都的高階修士雙怎麼樣,他們難道敢拿爺們兒們怎麼的?就說這玉牌吧,在別的靈脩那,擎等著家破人亡吧,到了咱們這,就得好聲好氣地來討要,嘿嘿,就這,咱還就告訴他們,咱不賣。”
“高階修士是不敢拿你怎麼的嗎?人家那看的是主人的面子,你以為自己那一身有幾斤肉幾斤皮幾斤骨頭能給人家高等修士折騰的,還不敢拿你怎麼的,若無主人的名頭,咱們照舊是那地上任人踐踏的泥。”汪九銘右手下方的體型略顯瘦弱的中年漢子看不慣對面大漢的張狂,思及這些日子所見所聞,臉上不免露出憂慮之色:“照我說,實在不行咱們拿幾塊出來,說不準……”
“哪來的說不準?”那被懟了的大漢一聲冷笑:“匹夫無罪,懷壁自罪,你拿幾塊出來能有用?王都多少權貴,這些權貴又有多少家眷,咱們就是把主人賞下的怕有東西都拿出來,又哪夠這些權貴們分的?到最後,咱們還不就是一個死?不是死在權貴們的手上,就是死在疫病上,說吧,你想怎麼死?”
右手邊的中年漢子臉色漲紅,一時也沒了主張。
倒是汪九銘,聽了左邊大漢的話,也認為他說得有理:“既知道咱們為什麼能活得像現在這快活,就該明白,主人賞下的東西,不能放手。”
“對,不放,要玉牌沒有,要命一條。反正,沒了玉牌最終估計也沒法在大疫中活下去,不如在沒死前活得像個漢子。”
“不給!玉牌是主人賞給我們的,就是王上來,也是這句話。”
“王也好御將軍也罷,他們估計倒不會為難我們,畢竟他們都是與主人有交情的,怕就怕那不上不下,啥也不知道的東西,才敢胡亂朝著兄弟們出手。”
汪九銘想了想:“主人當初走前可說過,這靈界以後做主的可是那位叱吒整個靈界的獸王家的人,照我說,這要真的把我們逼得沒路走了,我們就去妖修那邊。”
“人類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