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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打了三個月的工想探明真相。最後大哥過意不去,專門請他喝茶,跟他說自己混不下去才開茶餐廳。
“那香港還有黑幫嗎?”慕善好奇的問。
“有。”陳北堯笑,“不過聽說超過半數古惑仔都從良了,誰能混一輩子?”
慕善聽在耳裡,忍不住想:他這是在暗示,會為了我不再違法嗎?他說他百分之九十九的時間是商人,我看也是。可我最近是怎麼了?為什麼現在想起他殺過的人,沒有以前那麼反感?是因為我這些天死人看得太多了嗎?還是我的本性,也是自私的?或者,是我變得開始理解他了,理解他只不過身不由己?
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前些天對他的表白,那時他眼神有點陰霾的問:“知不知道對我說這個,意味著什麼?”她怎麼會不懂他的意思,她說了我愛你,他難道還肯放她走?難道還肯遵守三年之約?可情之所至,她明明比以前還要愛他,再做作又有什麼意義?只是這個局,到底要怎麼解?
陳北堯看她神色有些恍惚,隱約猜到她的想法。他一心步步為營,緩緩圖謀,怕她思慮過多壓力太大,他轉而道:“跟我說說你。”
慕善重傷未愈中氣不足,就在他懷裡,小聲的說。說起高三被父母送到臨縣叔叔家高考,陳北堯心頭一動,想,難怪我回去幾次,在你家樓下等半天也沒看到你。
慕善說她是轉校生原本不受重視,她發了狠第一次月考就年級第一,讓所有輕視的人刮目相看。陳北堯摸摸她的臉說:“你一直很聰明。”慕善有些得意的笑,卻沒說後來有認識的人傳開她早戀行為不檢的流言,又因為有不少人給她送情書,害得她被班主任叫去意味深長的訓話,那段時間不少尖子生看她的眼神都是意味不明的。
慕善又說大學時不太認真學習,經常在寢室追TVB連續劇;還說大家一到考試就通宵自習,也挺有意思;還說軍訓的時候有哲學系的女生喜歡穿著內衣在視窗看風景,驚得教官面紅耳赤奪路而逃……陳北堯不禁失笑,心裡卻想,她大學時比高中過得快樂很多。
後來說起工作。慕善當時不肯依父母保送研究生,也不肯考公務員,執意找工作。她那時覺得世界開闊,她想去很多地方,見很多優秀的人,於是就過五關斬六將,應聘成為知名外企的管理培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