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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倒快,沒先說明,而是遞上手機,螢幕是有人偷拍的李暮近牽著丁珂的畫面。
李崇眉心聚攏,瞳孔一變,抬頭,盯著老彭。
老彭點頭,但解釋說:“不是本人,剛傳出來只是同名,長得一樣是因為整容。”
“同名?”
“同名。”
“你覺得是巧合?”
老彭沒說話,巧合的可能確實太小。
李崇瞥他幾乎埋進衣領的臉,把手機往桌上一扔,問道:“這事兒是你剛發現,還是你兜不住了?”
老彭不敢瞞他,承認:“之前阿暮去詹城,我就發現他對一個女孩特別上心,我怕有別的事,打聽了那個女孩。她老家在津水,父母在一場大火被燒死了才被姥爺接到詹城。她也被燒得不輕,就整了容。”
李崇面前桌上、手邊,有一個海南黃花梨老料製作的漢工藝的貔貅,他摩挲著,思緒飛快更迭,“要不是巧合,那就是這孩子當年就沒死,她要是沒死,內部就有問題。要是巧合……”
老彭看向他,等他下一句,他搖頭,說:“沒可能。同名、一張臉,現在又在那個混賬身邊,要麼是他照同名找的,讓人家整成那樣,要麼有人找了個同名的,整成那樣,送到他的面前!”
“我想過是後者,阿暮去詹城之前不就在酒吧街被拍了嗎,我懷疑這就是一個預告。”
李崇點頭,“要是那崽子自己弄個假的玩玩,肯定要瞞著我。要說是他故意讓記者拍到的行為就不合邏輯了。我肯定會盯緊他。”
“可阿暮是很聰明的,他不可能想不通這個女孩出現在他身邊,是另有目的。”
李崇想到那個混賬,忍不住哼一聲:“色迷了心竅,還能想通什麼!”
話是這麼說,但他認同老彭的說法,李暮近不可能看不出來,除非這女孩演得太好。那就要具備一個條件,十分了解以前那個。
他對老彭說:“檔案就別看了,不會留痕跡,你去技術部檢驗科隱晦地打聽一下,當年確定焦屍就是丁珂的那份報告,誰出的。我來想想,我的仇家、對手、身邊人裡邊,有沒有對當年案子瞭如指掌的。”
“好。”
束青驊最近總是不安,打給束睿的電話都頻繁起來。又一次在午睡中驚醒,坐起面對空蕩蕩的房間,都能聽出心跳的驚恐程度。
他撐著床,放下雙腿,腳一觸地,踏實不少,後背的汗這時也冷了。
卻韻打來電話,提醒他一聲:“我今天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