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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地。
最後，她不得不將東西重新收下。
兜兜轉轉一圈，還是回到她手裡。
“謝謝顧總。”
顧墨珩睨她一眼。
“我不需要口頭上的謝謝。”
江一雪：“......”
那她也只能口頭上謝謝。
想到闞清菱跟闞氏的情況，她猶豫著要不要開口。
顧墨珩似乎有讀心術，知道她有話要說，冷沉的嗓音說道：
“有話就說。”
江一雪抿了下唇，側眸看了眼他稜角分明的面容，線條流暢鋒銳，透著清雋的帥氣。
“是有話想說，只是，感覺自己沒有立場說......”
“那就不要說了。”
顧墨珩直接回道。
江一雪額上頓時飄過幾個黑點：“......”
這回答屬實是她沒想到的。
“可那個人是我朋友，我不說，心裡過意不去。”
如果沒遇到顧總，她不會糾結這個。
但現在遇到了，她又想幫一幫闞清菱。
若是能因為她一句話，讓顧總去救闞氏，便是一大功德。
顧墨珩斜睨她一眼，俊顏透著一絲晦澀，“很重要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