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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吃得太快糖會化,就一遍一遍小心地舔,每舔一遍心裡就甜一層。
嚴裕也是這種感覺。
他不敢對謝蓁做太放肆的事,可是又忍不住想親近她,便只能對她又親又舔。有一次急紅了眼,差點剝掉她的衣服,才剛露出一件桃紅色肚兜,他甚至來不及多看一眼她白膩的面板,謝蓁就手忙腳亂地推開他,紅著眼眶對他說:“我,我還沒及笄呢……”
也是,他們成親成得太匆忙,她到現在都是個孩子。
於是即便忍得難受,也捨不得再碰她。
這陣子嚴裕經常去書房,為了整理謝立青的功績,一去便是大半天。他一忙起來就總是忘記吃飯,原本就胃不好,以至於夜裡常常胃疼。謝蓁便讓雙魚踩著飯點給他送飯,他不吃,說要她過去送。
謝蓁沒見過這麼無理取鬧的,嘴上說他麻煩,最後還是自己去了。
她提著食盒來到書房,見他全神貫注地看文書,也就沒打擾他,端出一碟碟飯菜放在一旁的方桌上,站起來便走。
嚴裕叫住她:“你怎麼不說話?”
她好奇地問:“你不是在忙?”
他放下羊毫筆,“你說,我能聽見。”
其實謝蓁也沒什麼要說的,想了大半天,指指桌上的飯菜,“你一會記得吃飯。”說完牽裙一溜煙跑出書房。
嚴裕薄唇抿成一條線,從窗戶裡看到她離去的背影,輕輕地哼一聲,最終也沒聽她的話乖乖吃飯。
這事被謝蓁知道後很不高興,為了監督他,她便每日坐在書房裡,等他吃完飯才離去。
時間一長,她便在書房找自己愛看的書,坐在一旁的短榻上陪他一塊看書。一開始還好好的,後來他忍受不了屋裡有她的存在,每看一會資料,便瞟一眼她,見她看得入神,根本不在乎他,便有些不痛快。索性站起來走到她身邊,捧住她的腦袋低頭就吻。
他學得很快,短短几天就技術了得,把她親得暈頭轉向,趴在他的胸口任由他胡作非為。
“什麼書這麼好看?”他湊到她左邊耳朵,低聲詢問。
謝蓁俏臉燒紅,放下書便走:“我不看了。”
他總是這樣不分場合地親她,背地裡她都被雙魚雙雁笑話好幾回了!她總算知道那天晚上的大狗是從何而來,可不就是他麼,那時候他們還在鬧彆扭,沒想到他白天裝得正人君子,晚上竟做出這種不要臉得事,真是道貌岸然!
嚴裕哪裡捨得,把她罩在又是一頓溫存,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