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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撈放在水桶裡,將加溫棒收好,燈罩收好,過濾棉一塊塊塞進垃圾桶裡。
最後,打了通電話給阿和。
“什麼時候有空來我這裡,嗯,幫我搬魚缸到樓下……”
我摸摸躺在鞋盒裡的長頸龜。
我想,我再也無法養魚了。
誰都可以找到我的咖啡聚
三歲了,整天吃肉不吃青菜的pua完全沒牙齒了。
沒有牙齒的關係,pua的舌頭無時無刻都露在嘴巴外面,老實說有點可憐,但樣子看起來超可愛!不只牙齒掉光光,它的嘴巴也白了,鬍子也白了,眼睛也有一點點白內障,雖然尿尿依然很順暢,但花在大便上的時間越來越久,睡覺時對外界的反應也遲鈍了。
比起這些,老掉的pua還是對抽插我的小腿保持一定的興趣。
由於它的腿力跟腰力已遠不如當年,為了避免刺激到它的自尊心,當pua抱著我的小腿時,我得貼心地用腳撐著它的身體,不讓它摔下去。
“pua,不要急,慢慢的幹。”我都這麼安慰它。
老態龍鍾的pua,也因為它的老贏得了一些特殊資格,大家都很體諒它。
奶奶牽pua散步,不再像以前一樣扯著它的脖子急行軍。
pua在家裡大搖大擺到處亂尿尿,媽也很少念它或念我了。
晚上我跟pua一起睡覺,睡到早上我還沒醒透,奶奶從床上把pua拎下樓尿尿時,也不再像以前一樣粗魯地提著它的脖子拎它下樓,而是整隻好好地抱下去……雖然pua還是會用沒有牙齒的嘴巴猛咬她,但奶奶也沒那麼計較了。
pua的哥哥們,不在家的時間越來越長。
大哥在臺北讀博士,三三在臺北念碩士,兩個人乾脆在和平東路附近合租了一層小公寓。那時我研究所的課少了,魚缸也空了,乾脆偶而上去跟他們一起住,在臺北寫幾天小說。毛毛狗在臺北當老師,我們約會也近。
我們三兄弟住在頂樓五樓,有西曬,早上十點過後就熱得讓人發瘋,每天我滿身大汗熱醒時,大哥跟三三已經出門上課去。
為了省冷氣錢,我過中午就會出門找咖啡店吃飯、寫幾個小時的小說,寫到天黑才回家。
那些我常去寫小說的簡餐咖啡店,都有幾個共同點:座位多、客人多、東西便宜、有插座。至於東西好不好吃、裝潢是不是很有特色,都不重要,我要的只是不被注意的一個角落,不會因久佔座位被老闆瞪得良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