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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為了滿足任何人的閱讀需求寫出我不想寫的東西。
毛毛狗跟我合體七年了,她說想走的時候,我才瞭解到自尊是隨時可以拋棄的東西。於是分分合合了好久,常常搞不懂我們現在到底是有在一起、還是沒有在一起?
只知道我卑賤到要說一些,為什麼我比另一個人更適合她之類的分析。
每說一次,我的自尊就流失一些。
愛情不該是這樣的。
我不懂,只知道我用五體投地的姿勢可以討回來七年,那就五體投地吧。
長久以來我都將隨時可以不要的東西看成是我的寶貝,真的很可笑。
愛情的希望像漂浮在大海上,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的威爾森……
二○○四年十一月,我搭火車到新竹清大接受廣播社的訪問。
訪問完後,廣播社社長跟我都要回臺北,便一起搭統聯走。
雖然我不擅長做大人的事,可彼此不認識,既然坐在一起了也得找點話聊,否則都不說話很尷尬,乾脆閉上眼睛睡覺又好像我在搞孤僻。
忘了都跟廣播社社長說些什麼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但我永遠不會忘記,半途接到了大哥打來的那通電話。
“田田,你在哪裡?”
“訪問完了,我在搭車回臺北啊。”
“旁邊有人嗎?”
“有啊,清大的廣播社社長也要回臺北,就一起搭車。”
“……好,我跟你說一件事,你聽就好了。”
“什麼事?”突然,我感覺不對勁。
“前幾天媽站在椅子上整理藥櫃的時候,跌倒,手去碰到插花的劍山……”
“劍山?是那個刺刺的東西嗎?”
“對,媽的手碰到劍山,被刺傷後血一直流,怎樣都沒辦法止血,廣東苜藥粉撒了也沒用,ok絆貼了也沒用,最後媽是用止血帶綁住上手臂才把血勉強止住。後來媽自己去診所那邊抽血檢查,發現血小板很少,白血球指數很高……”
“那是什麼意思?”我怔住了。
“最嚴重,就是血癌。”大哥很鎮定地說。
血癌?
我完全無法回憶,當時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的心情該用什麼句子去形容。
“先不要太緊張,記不記得媽前一陣子不舒服有去做檢查,報告說腎臟那邊有發炎?如果是腎臟發炎還沒有完全好的話,白血球指數也會衝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