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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什麼鬼啊?
過去我只有因為擤鼻涕擤得太大力擦了點鼻血出來,從沒有這樣大量用“流”的。按照pua剛剛吃得那麼過癮來算,我已經慢慢流了三分鐘以上的鼻血?
正當我陷入迷惘,pua又興致勃勃撲了上來,伸舌頭就舔。
“唉,pua你是要二哥哥失血死掉喔?”我撥開它,讓它冷靜。
我瞪著天花板胡思亂想了很久,好像止血了,這才下樓。
起床後我把流鼻血的事跟大哥講,大哥皺眉說:“幹是天氣太冷鼻黏膜太敏感還是怎樣?你最好快去查清楚,媽媽生病已經夠了。”
大哥跟我心裡想的應該是同一件事。
媽媽跌倒手受傷血流不止,是因為血小板不足。現在我流鼻血流個沒完。
下午我便自己去彰女對面的檢驗所抽血檢查。
“要驗哪些專案?”護士拿出一張表,上面有很多空欄可以勾。
“……都驗。”我覺得好煩。
七上八下過了一天,隔天看了報告,資料都沒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以前哪有這麼神經質?感覺人生用什麼姿勢都可以賴活下去,隨便一點沒差。
但媽媽生病後,我真覺得健康很重要,尤其要照顧媽,每個人都要好好的。
可pua也倒了。
在媽生日那天,一早奶奶就趕緊將我叫醒,緊張地問我要不要帶pua去看醫生,我大驚,問為什麼,奶奶說pua看起來怪怪的。
我衝下樓,弟弟抱著pua坐在椅子上。
“剛剛pua倒在地上抽菸,還發出哎哎哎的叫聲。”弟弟說。
pua兩腳發軟,無法好好坐著,也幾乎不能走路,不吃東西不喝水,舌頭髮白乾裂。但前一天晚上還好好的啊!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我嘆了口氣,緊張的心情消失,替之以無可奈何的寂寞。
接手抱過pua,它小小的身體幾乎不剩半點力氣,軟趴趴的一團帶毛的肉。
“pua,你要回去了麼?”我心疼地說,但語氣出奇的平靜。
“你不要在那邊黑白講啦!”奶奶皺眉。
pua在我國三的時候走進我的生命,算一算,已經十三個年頭。
十三個年頭了,當初的小可愛牙齒掉光光只好讓舌頭整天都露出半截,鬍子灰白,黃毛稀疏,不能快跑,爬不上樓梯,跳不下床,眼睛還有些白內障。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