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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
費渡一側身,避開了:“不是讓我念嗎?坐下。”
駱聞舟和駱一鍋並排坐在沙發上,一臉找不著北地對視了一眼。
費渡單手背在身後,準備登臺演出似的略一欠身,單腳站著也沒影響發揮,十分瀟灑,然後他把藏在背後的手拿了出來,他居然還拿了一朵半開不開的紅玫瑰,一伸手別在了駱聞舟領口。
駱聞舟:“……”
他已經預感到“檢查”的內容是什麼了,然而還是不敢相信,姓費的能不要臉到自己念出來。
可是費總就是這麼不要臉。
費渡清了清嗓子,當著一臉莫名其妙的駱一鍋,一點也不害臊地念他名為“檢查”的情書:“我心裡有一簇迎著烈日而生的花……”
“費渡你惡不噁心,有毛病嗎!”
“……比一切美酒都要芬芳。”
“小崽子,讓你寫檢查,你消遣你哥,真以為我治不了你!”
“滾燙的……哎,君子動口不動手……”
駱聞舟搓著雞皮疙瘩,把費渡這棵肉麻的病苗移植回了臥室,駱一鍋抱著自己僅剩的尾巴毛啃了一會,豎起的耳朵順著屋裡傳來的笑鬧和求饒聲動了動,繼續四大皆空地與尾毛為伴。
我心裡有一簇迎著烈日而生的花,
比一切美酒都要芬芳,
滾燙的馨香淹沒過稻草人的胸膛,
草扎的精神,從此萬壽無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