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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搶人女朋友了?
路言勳覺得好笑。
如果這個假設有一切假設的前提,他只會做“搶人”這件事。
不過他沒這麼回覆,只是問:為什麼這樣說?
同學:因為他女朋友剛甩了他不久。
路言勳望著這句話許久。
這個假設,或許真的有假設的前提。
少年人的愛戀輕狂,即便拼盡全力地去壓制,也會迅速不斷地滋長蔓延。在大腦沒完全冷卻處理的時候,行動的計劃已經先於理智攻陷整個大腦。
“我明天就想要再見到他。如果他不再來,我就去找他。”這個想法,在很短暫的一秒鐘內,立馬浮在路言勳心中。
他開啟電腦,查詢學校各個學院的地圖。
第一次氣恨這個學校的面積不夠小。
室友回來,聊著要加入籃協的話。
一室友問路言勳:“週六協會的學長們要跟我們打籃球,一起打嗎?”
路言勳正在查詢去計算機學院的地圖,敷衍回答:“我不會打籃球。”
室友瞪大眼:“你軍訓的時候不是打得挺厲害的?”除那次輸了之後竟然獨自哭泣,路言勳的籃球技術,在室友眼中是頂峰高手。
路言勳任性地:“我突然不會了。”
室友知道路言勳偶爾小孩似的脾氣,無奈地說著“好吧好吧”,不再勸他。
他們互相聊著即將迎來的對手,路言勳處在另一個世界。
“跟大四的學長,計算機學院的。”
所有話,只有這句話鑽進路言勳的耳朵裡,把他從另一個世界狠狠拉回來。
路言勳突然轉過身,看著他們,鄭重地說:“我要去。”
後來的故事,有了後來的發展。
像一首鋼琴曲平緩流淌到一個地方後,牽動音符急速蹦躍奔騰。
籃球場見面時剋制的悸動,在他去為自己買蜂蜜牛奶時萌芽的心動,在他真的帶著一杯蜂蜜牛奶回來時,枝蔓生長的初戀情動。
他長在他喜歡的模樣上,他的笑和他的脫線,他永遠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
也許,對他們彼此來說,他們看見的都是一樣的。
周懷曦離開的那短暫時間裡,路言勳讓朋友們先走。
只是為了,能夠有一塊屬於他們單獨相處的地方,能夠有讓他們這個故事,可以繼續走下去的空間。
周懷曦做了他們那不清不楚的“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