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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測自己上輩子有可能幹了重啟宇宙的好事後,很小心翼翼珍惜這輩子給了我一個宇宙的人。
我爸知道我談物件,曾有過兩分鐘的關心:“對方是個男的嗎?”
我點了點頭。
“哦,那看起來也像兩個男人處物件一樣。”他用平靜的不關心的態度進行三秒嘲笑,繼續聽起他的音樂磁帶。
我問:“那如果是個女的呢?”
他把錄音機關了,盯著我說:“你媽會自殺,我會殺了你。”
一哆嗦。我慶幸,路笙的性別能夠讓我在這個世界多活上兩年。
路笙有段時間在音像店兼職收銀。我要看好我的“宇宙”,已與我的飆車族友人徹底告別。當年的人能混個高中畢業已經十分不易,所以我不易地混完高中,開始不易地工作。沒有工作的日子,我會跑來找路笙。
次數多了,音像店老闆眼熟我,總給不光顧只找“店花”搭訕的我接連摔來白眼。
一天晚上,音像店的老闆不在。我咬著棒棒糖,光明正大地在售臺前跟“店花”說話,為此不知攔掉音像店老闆多少生意。
八點多的時候,四個邋里邋遢的男人,勾肩搭揹走進來,一個懶散地向路笙招手,嬉笑著招呼“好久不見”。
路笙表情平淡,跟我說:“是老同學。”
四個男人在店裡以找碟片的名義,把路笙整理得辛辛苦苦的碟片、磁帶搞得亂七八糟。
我心裡不舒服,礙於路笙的面子,什麼也沒說。
突然一個男人舉起一張碟片,手指彈了彈包裝封面:“這張,周、慧、敏!漂亮!”
另一個男人“切”了一聲,朝路笙走過來,那隻豬手不客氣地搭上路笙的肩膀,譏嘲道:“咱們路笙,要是穿上裙子,把頭髮留起來,也這麼漂亮。是吧,路妹妹?”
其他人一臉看好戲。那個男人伸手拽了拽路笙的頭髮。
我能看出路笙明顯的不悅,只是不想生事,他不反抗地隱忍著。
我的神經線在不受控制的那一刻,伸手猛地扣住那個男人的手腕,用力捏下去,看著他微微變化的表情:“你在跟誰動手動腳?”
路笙微笑說:“沒事,我不在意。”
“是嗎,你不在意?”我忽然冷下臉在說“我在意”的同時,一拳打到眼前男人的臉上。
我跟這四個男人在音像店裡打了起來,打得兇狠,懸吊著的日光燈在幾人碰撞的時候被打碎,店裡一下子漆黑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