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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時青這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雲尚書則也出來,跪下去,見父兄都下跪,雲月璽也只能跟著跪下去。
雲尚書如今對柳若顏,已經徹底沒了好感,他為人正直,最恨品行不端者。
但是,雲尚書、雲時青都是天生的好人,若他們自私一點,前世的柳若顏也不會成功踩著雲府往上爬。
雲尚書如今來求情,不為別的,只為自己的故友,這是他盡的最後一點心。之後柳若顏被罰充軍,那都是她該承受的,雲尚書絕不會替她求情。
現在,雲尚書道:“此女之父乃柳元,曾於治水時喪生,其母也同去。太子殿下,微臣……”
“夠了。”燕昭有些許不耐,說話毫不留情,“若雲尚書少替別人想些,也不會如今只官拜尚書。”
他本來是丞相之才。
話雖如此,燕昭一向體恤為國盡忠者,柳若顏既是柳元之女,這點面子,他樂意給,但絕不會退讓到他的原則外。
燕昭道:“改黥刑于身體,其餘照舊。”
他好好來赴宴,碰上這麼檔子糟心事兒,直接起身:“孤乏了,生辰宴繼續,李張二人揭發有賞,明日自有獎賞到。”
燕昭在一眾侍衛的保護下離開,柳若顏也被帶了下去。
整個生辰宴,基本被柳若顏破壞個乾淨,在尷尬的氣氛中繼續。
雲月璽回了雲府後,聽琴雙眼放光:“小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這樣?所以一直不著急?”
雲月璽朝她一笑:“久走夜路,總會見鬼。”
她沒正面回答聽琴的問題。
雲月璽來自修真界,修真的漫長歲月中,她看過許多書籍,也收錄了許多書在識海中。柳若顏所在時空的書籍,雲月璽也恰好看過,收在識海里。
她那幾天按兵不動,便是在默這些詩詞以及原作者。再告訴李晃張虛,她之前在山中見過那些詩詞。
雲月璽動用了識海,她身體本就不好,現在更加虛弱:“我有點乏,想先睡覺。你出去吧。”
聽琴挑了燈出去,夜色靜謐。
自在客抄襲的事情,幾乎是一天內就傳遍整個京城。
買過柳若顏詩詞的人全都把那些詩詞給燒了,當初,那些人多敬佩柳若顏的才華,現在就有多噁心她。
那些之前罵柳若顏的市井人倒是快意:“老子就說她之前教唆丫鬟私通,不是個正經人。那些文人還說她是狂士,可不狂嗎?拿別人的當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