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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劃,看見她仍非常粗糙的手。
那雙手一看就生過不少凍瘡,連夏日也發紅。
淵昭不是沒看見過雲月璽的這雙手,但唯有今天,讓他多凝視了一會兒。
他走過去:“後面有醋,旁邊有熱水,這裡不用你再幫忙。”
熱煙把雲月璽燻得咳嗽,她眼角有些紅,驚訝地看著被熱氣燻得細白的脖子都染了些紅,順著頸側,正往下滴著一滴熱汗,沒入衣襟裡。
他說完,便不由分說地接過雲月璽手中裝肉的碗,連帶著調料盒子也被他拿走。留給雲月璽的,便只有醋和熱水。
雲月璽見淵昭確實不會被廚房的事弄得手忙腳亂,她留在這裡,當真沒什麼大用,便拿上醋和熱水離開。
等雲月璽泡了一會兒白醋,淵昭則端著做好的飯菜過來,他做了一桌子菜,也好像輕而易舉,連衣服都沒髒。
淵昭做的飯菜色香味俱全,魚、肉、菜、湯,兩人用起飯菜來,都不是喜歡在吃飯時說話的人。
同樣,雲月璽今天吃完第三碗飯,簋裡已經沒了多餘的飯。
她幫著淵昭收碗,同時感嘆道:“公子做飯做得這麼好,雖說公子不賣廚藝,但我都想日日厚顏帶上好菜好酒來蹭飯。”
和淵昭一起吃飯,實在是省心。
淵昭道:“你不宜喝酒。”
他的手指骨節分明,指腹上有些薄繭,在燈下整雙手看起來極修長、瑩潤。哪怕是看見幾乎被雲月璽一人吃完的一整條魚,淵昭也沒有半絲停頓。
他身上沒有那些世俗對女子的偏見。
雲月璽認為和淵昭已經算是朋友了,她道:“那公子可能飲酒?我認識一個開酒鋪的朋友,她家的酒在京城皆有盛名。”
“我能。”淵昭已經收好所有碗筷,再從雲月璽手中接過她收的碗筷。
他本要轉身進廚房,但看雲月璽要說話,便站著等她。
雲月璽彎著眼:“那我下次給公子帶些,但不帶烈酒。”
她只會帶些溫和的酒,而且定不會帶得太多,雖說她信任淵昭人品,但是若淵昭醉了,她估計也抬不動他。
淵昭頜首,沒有說出自己從不會讓自己喝醉的話。
他把碗筷先收到廚房,再送雲月璽回去。
兩人分別一夜好眠。
翌日,朝中文武百官日子不大好過,尤其是文昌侯,朝中最剛直的言官激烈陳詞:“開國律例,乃是獎賞於國有功之臣,然,不料卻成了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