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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倒是大發雷霆,他的國師是匡扶社稷的,不是拿來給那群大臣算命的,他在朝堂上狠狠發了通脾氣,這樣的歪風邪氣才被徹底制止。
太后給雲月璽梳好頭髮,見無一處不完美后,帶著她去赴賞菊宴。
這次賞菊宴對雲月璽意義算是重大,這是她回宮以來,第一次在眾人面前出席,她是流落民間的皇室公主,雖說因為太后和皇帝的緣故,沒人敢當面質疑她的教養和學識,但是背地裡是什麼想法誰知道。
雲月璽如今出席,便惹了不少人側目。
想娶她做保命符的人數不勝數,但是,他們或許都在心中嘀咕,認為在民間長大的公主,應該沒什麼皇室氣度,娶回來只能說是當保命符。
等他們看見雲月璽後,眼底便浮上驚豔,更是卯足了勁兒想尚公主。
淵昭坐在文官的最上首,眾人觥籌交錯時,他只淡淡飲酒,手指間如攜了酒香。
他身旁的官員心底存了小九九,想著皇帝遲遲不談長樂公主的婚事,他們也不敢觸黴頭,但是,若是國師去說,應該沒什麼。
這人道:“國師,你可知這位長公主如今已是適婚之齡,陛下遲遲不提她的婚事,也不知這般,是否有違常理,哪有女子這麼久了還不嫁人的?”
淵昭連看都不看他:“你對男女之事倒是上心,這般上心,不如辭官去當冰人,也不用再吃皇糧。”
冰人就是媒人,那大臣乾笑兩聲:“我也是為公主著想。”
他們似乎都不肯放棄對雲月璽身份的覬覦,趁著賞菊宴,幾人商議起來,聯合著禮部尚書,共同說了雲月璽的婚事需要提上日程。
太后道:“哀家還想長樂多陪哀家幾年,咱們皇家是何等人家,皇室的公主便是晚嫁幾年,誰敢多置喙?”
皇帝也道:“母后說得極是。”
那些大臣們見被拒絕,還不死心,又想拉淵昭出來,道:“世間之事,宜早不宜遲,若不然,問問欽天監,公主何時婚配最佳?”
欽天監整個部門如今的長官就是淵昭。
那大臣對淵昭道:“國師是否也覺得,此時正是清閒時候,有關公主的婚事,最能慢慢甄選……”
“我不這樣覺得。”淵昭冷冷道。
……
他這樣不給面子,絲毫不按套路出牌,那些大臣當即嘴角抽搐,加上皇帝和太后咬死不放鬆,有關雲月璽的婚事,才被壓了下來。
等賞菊宴結束,皇帝和淵昭手談,才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