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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
“既是家常閒聊,坐近一些談話也方便。荔姑娘,為何視孤如洪水猛獸?”太子微笑道。
眾人的視線,一下子就集中在了荔夏身上。
“額……我著涼了,坐門口,通風好。以免傳染殿下。”荔夏傻笑道,“父親,荔知姊姊和母親外出至今還未回來,女兒到門口去迎接她們吧?”
荔晉之剛要讓她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卻忽然發現父親正在看太子的眼色。
這是什麼情況?
“荔姑娘不必多慮,孤身體康健,甚少著涼。”謝蘭胥說。
等到了太子的話,荔喬年立即附和道:
“讓你坐著聊聊天,你便聽話坐著。你母親認得路,不用你去接。坐近些,為父上了年紀耳朵不好,你坐那麼遠,說話爹爹能聽見嗎?”
還爹爹——
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荔夏因這前所未有的父愛一陣反胃。
礙於父親的威懾,她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挪動屁股,轉而坐到了謝蘭胥的右手。
幾名女婢端著蜜餞和茶水進屋,荔夏面前也擺了一盤。
“荔姑娘平日喜歡做些什麼?”謝蘭胥問。
荔夏拿了一顆蜜餞塞進嘴裡,剛要回答謝蘭胥的問題,看到父親警告的視線,不得不將蜜餞藏到腮幫子裡,正色道:
“民女平日喜歡做女紅。”
“識字麼?”謝蘭胥意味深長,眼睛帶笑。
荔夏明顯感
受到他在戲弄自己,就好像他知道自己識字,但偏要這麼一問似的。
她不怎麼情願地說:
“識字,但讀的書不多,只讀過《女戒》一類。”
這些都是父親命令她倒背如流的標準答案。
除了家裡的弟弟妹妹,誰問都是這一套。
“那荔姑娘應該不知道三花道人了。”謝蘭胥用可惜的口吻道。
“三花道人?!”荔夏意識到自己過於驚動了,掩飾了一下,繼續道,“他怎麼了?”
“三花道人新撰寫了一本異域志,孤有幸得到一本真跡。孤讀後心情澎湃,可惜孤身邊沒有什麼喜愛地理志的人,無人可以與孤探討。”
“我——”荔夏激動不已,脫口而出,“我也喜歡!”
謝蘭胥笑了,眉眼彎彎。
荔夏雖然自覺沒有姊姊那樣討人喜歡,但看人她還是有幾分自信。
太子那虛浮的假面,在此時透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