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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會做好這個人生選擇的。”
奚松舟站在別墅之外,等孟蘭亭進去了,轉身也上了自己的車,駕車而去。
馮恪之立在近旁的一個昏暗角落裡,望著孟蘭亭緊緊地抱著那隻玻璃瓶子,低頭,從自己的面前慢慢地走了過去。
插在褲兜裡的左手指尖,觸著一張紙。
那是晚上,他剛剛收到的特別通行證。
他看著她走了進去,背影漸漸地消失在了庭院的花木道間,轉過頭,看著前方下山道上,那兩點緩緩蜿蜒移動的汽車車燈的光影,突然邁步,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沒片刻,大門開啟,一輛汽車呼嘯著衝入了夜幕。
奚松舟駕車一向平穩。
像今夜,開在鑿鋪于山間的汽車道上,原本應當更加謹慎。
但不知為什麼,或許是心緒前所未有地浮躁,他將油門也踩得很大。
山風呼呼地從半開的車窗裡湧進車廂,他感到自己胸膛裡,彷彿有氣血在湧動。
忽然,後頭的車道上,出現了兩點新的汽車燈光,速度極快,呼嘯著,很快就追到了他的後面。
應當是離開南麓別墅下山的某個賓客。
奚松舟於是將汽車朝靠山壁的一面開過去些,給後頭汽車讓出道,讓對方先行透過。
後車上來了,像一支離弦的箭,嗖的一下,從他的車窗旁一掠而過,將他迅速拋在了身後。
奚松舟不喜來人這樣的開車方式,但也不得不承認,在這樣僅僅只能容下兩輛汽車並排透過的山道上,對方在外道,旁邊就是山崖,又是天黑,視線受限,一側輪胎可能堪堪就與路基相平,稍把控不好,有可能就出意外。
膽量和車技,缺一不可。
顯然開車的來人,這兩樣都不缺。
他下意識地瞥向已超了自己的那輛車的車尾,還沒來得及看清車牌,幾乎就在眨眼之間,前車已將他甩下幾十米,開到了一處較為寬坦的路邊,毫無預警地打了個方向,嘎吱一聲,橫在路上,擋住了他的去路。
奚松舟吃了一驚,猛地用力踩下剎車。
輪胎被鐵片死死抱住,伴著一陣在地面前滑發出的刺耳的摩擦聲中,終於停了下來。
此刻,車頭距離前車橫在路中的車身,不過一個輪胎的距離罷了。
奚松舟修養再好,遇到這樣顯然挑釁的舉動,心裡也不禁起怒,正要停車下來,看見前車車門被推開,駕駛位旁的地面之上,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