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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從戎為武,相好過的女人並不少,也曾聲色犬馬、自詡風流,只是因為一直漂泊不定,才不願意成家。
可自他成為陳霂的j-i、n臠,哪怕後來逃離了楚軍大營,也再沒有碰過女子。
或許是心虛,或許是抗拒,或許是對自己的不齒,或許……或許他害怕當自己摟著軟玉溫香,腦中卻剋制不住地去想與陳霂的種種。
他原打算助封野成就大業後再娶妻生子,如今他根本不敢再想娶妻,他的妻子不該有一個他這樣不堪的丈夫。
而陳霂在此時竟送了個侍妾給他,簡直是在惡意地嘲笑。
又是一夜失眠,天明後,元南聿將管家招了過來,吩咐其好吃好喝地招待那女子,但不要讓公館裡的人知道。皇帝的賞賜自然是不能退的,他打算回大同的時候將她一併帶走,再另行安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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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後,元南聿得以消停了好些天,他雖不上早朝,但朝中發生的事,都有眼線向他彙報,陳霂果然十分關注北境四府的情況,幾次在早朝與大臣們提起封野。
在將所有貢品交付入庫,也將所有燕思空囑咐的事都辦妥之後,元南聿便提請返回大同。他自然知道陳霂不會輕易放他走,但要留他,也許有個合理的藉口,他倒要看看陳霂打算如何刁難他。
那請示剛報上去的第二天,元南聿正在書房給燕思空寫信,一個下人突然來通報,說有貴客來訪。
元南聿見他慌慌張張的模樣,不禁皺眉:“什麼貴客?”
他心裡已經有了猜測。
下人緊張地說:“將軍,你去看看便知。”
他左右看了看,似是生怕被人聽見,顯然是得了命令,不準張揚。
元南聿黑著臉放下筆,將信箋仔細藏好,才返回了自己的寢臥,一推門,就見著一個身穿太監服的高大男子,正背對自己而立,欣賞著牆上的花鳥畫。
元南聿掩上了門,沉聲道:“你來做什麼。”
那人轉過身來,正是幾日不見的陳霂。
陳霂挑了挑眉,從懷中掏出一個摺子,扔在了桌上。
元南聿瞄了一眼,那是他的摺子。
“你想走?”
“我已經完成了任務,為何不能走。”
陳霂語帶譏誚:“你真以為自己能走?”
“莫非你又想將我綁起來?”
陳霂冷笑一聲:“我要留你,連理由都不需要。”
元南聿一陣惱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