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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這也是沈墨遲遲不肯接受王位的原因之一。
他需要時間,需要一個合適的時機,才能將西藩的資源掌握在自己手中。
……
晚宴設在西藩王的寢宮。
說是寢宮,其實也就是比普通民房稍微大一些,裝飾也十分簡陋。
席間,西藩王頻頻向沈墨敬酒,熱情得有些過分。
“殿下,這可是我們西藩最好的酒了,您嚐嚐!”
西藩王親自給沈墨倒了一杯酒。
酒過三巡,西藩王已是滿臉通紅,眼神迷離。
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從貼身處摸出一方錦盒,鄭重地放在沈墨面前。
“殿下,這是……”
西藩王打了個酒嗝,噴出一股濃烈的酒氣,“這是我西藩的傳國玉璽!今日,就…就送…送給殿下了!”
錦盒開啟,一方雕刻著蟠龍的玉璽靜靜躺在其中,在昏暗的燭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饒是沈墨早已見慣了各種寶物,也不禁被這玉璽的氣勢所震懾。
這西藩貧窮不假,但這傳國玉璽還是挺像模像樣的。
不過,沈墨卻連忙起身,將玉璽推了回去,“西藩王,這…這萬萬不可!此物太過貴重,沈墨不敢輕易收下。”
西藩王一把抓住沈墨的手,眼神裡滿是醉意,“殿下,您…您這是不把我當自己人啊!這玉璽,就…就是您的!您…您要是不收,就是…就是看不起我!”
沈墨哭笑不得,這西藩王喝醉了,還真是…熱情得有些過頭了。
“西藩王,您誤會了。”
沈墨耐著性子解釋,“沈墨早已將您視為最好的朋友。只不過,朋友歸朋友,有些玩笑,卻…開不得。”
西藩王眯著眼,似乎在努力理解沈墨的話,“朋…朋友?玩…玩笑?殿…殿下是擔心皇上…皇上沈秋,說…說你謀反…對吧?”
他突然放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沒…沒事!我…我西藩永遠…永遠都是…都是您的!您…您什麼時候想…想當這個西藩王,我…我隨時…隨時讓位!”
沈墨無奈地笑了笑,“好好好,西藩王說的是。”
他拿起酒杯,趕忙給西藩王敬酒,“來,西藩王,我敬您一杯!”
一旁的林軒早已看傻了眼。他悄悄拽了拽沈墨的衣袖,壓低聲音說道:“殿下,您…您要不然就答應了吧?屬下看著那傳國玉璽,實在是…心裡癢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