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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如何,還想把真相告訴大奶奶呢。”
羅至正淡笑:“一個上門勒索我家的人,還敢狡辯。我也無意與你分說什麼,官員之家,最忌諱行不義之事。”
“請銓曹大人饒命啊!”江媼還留一絲僥倖。
吏部文選清吏司郎中,也被稱為“銓曹”,選拔官員升遷。
“不必提了,你家中孫兒我已經派人送往一家無子的夫妻身邊,將來也不必受你兒子帶累,否則,跟在你身邊,莫說科舉,就連家世都不清白。你如今涉及我家如此私密之事,你自明白如何做。”
江媼臉色發白,可她知道該如何做,羅至正的言下之意,就是速速自盡,否則,她孫子就會有不測,官員要對付她可是太容易了。
江媼從園子裡走出,皮肉無損,聽聞羅家高義,但她已經無顏面再待到京中了,鋪子託給經紀們賣,她自己則對大家說要回本籍。
乘船回家的途中,因為船翻了,被水淹死了。
此事做的天衣無縫,範氏聽聞江媼的死訊,心裡舒了一口氣。而範氏的丫頭鈴蘭聽聞是跌落到了井中,她父親拿了羅家二十兩的安葬費。
至於,陳子衡早已人去樓空,甚至連瑤娘都不懂,為何陳子衡敢做出這種事情來?他難道不怕事情敗露呢?
羅至正卻是明白,他對鬱氏道:“要不說就是色膽包天呢。自古賭近盜,奸近殺,人多為‘淫’一字有兇殺。此事,既然已了,就不必再提,雖說二房那些蠅營狗苟也有問題,但是兒媳婦那裡也該讓她厲害些,就像瑤娘那般才好。”
鬱氏不妨到最後羅至正誇女兒,鬱氏笑道:“老爺誇她做什麼,我還嫌她小孩子家家胡鬧,還好這次是鬧對了,下次若是鬧出何事來,該如何是好?”
“並非如此,如今人人求全,恨不得永遠不出格才好,以顧全自己的名聲。就像當官的,哪個不是有才,可為何庸官多,就是怕擔責任要名聲。天下間,敢於任事之人還是太少,若今日是其她人遇到,她們絕對不會處置的如此乾淨利落,也根本不會管,聽到了只當沒聽到,正因為她敢於任事,才保全了咱們家中的清白和兒媳婦的清白。”羅至正他本人為官多年,當然也有自己的判斷。
他並非迂腐之人,並且十分唾棄迂腐塞責之人,天下壞就壞在那些庸官手中。
鬱氏又是另一種想法:“可凡事多做多錯,少做少錯。”
別說是旁人家了,就是她們家中選兒媳婦都是選的柔順之人,女兒性子太要強,可並非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