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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家了。”
“我也想……”
………
隨著氣氛越來越安靜,有人小聲的哭了起來。大家出發前都想著回家過十五,但沒想遇到這樣的場面。
“我家就我一個孩子,我媽得哭死。”
“我想吃我媽包的餃子。”
……
眾人思念龍夏的一點一滴。只是剛說到一半,大門就被狠狠踢了兩腳。
眾人十分識趣的不再說話。
月是故鄉明,他們想家了。
……
“砰!”
“砰砰!”
……
第二天一早,眾人被一陣重重的搬運聲吵醒。
張正傑趴在視窗往外看,此時海盜們正往村子裡運糧食,除了糧食還有一些鍋碗瓢盆洗漱用品。隨著箱子扔到地上,有不少村民過來撿東西,這裡面還有不少婦女兒童。
“應該是全村海盜營。”一個船員看著外面的場景道。
像這種國際海盜一般都有明顯的分工,比如壯丁壯男出去搶奪,婦女孩童在營地把手做一些專業後勤。他雖沒有逛過營地,但目測,這個海盜營至少五百人。
船員正準備繼續觀察,這時房門被一把推開。一個海盜拎著一個麻袋進屋,麻袋扔在地上,裡面是一些剛剛做好的圓餅。
張正傑拿起一個看了看,這是一個巴掌大小的黃色圓餅,圓餅裡有些玉米和不知名黑色的物質。他聞了一下,圓餅有些發酸。
海盜扔完後離開。
“吃不吃?”眾人有些面面相覷。
“吃吧。”張正傑掰了一小塊。圓餅發苦發酸,不知道是不是用酸雨做的。只是他們餓了一天一夜,現在有酸雨後遺症總比餓死大。
“你說會不會有人來救咱們?”一個船員轉移焦點問。
“會吧。”
大家說歸說,但對能不能獲救並沒有把握。
十一點二十,小屋門再次開啟。一個高個男子進門,用不流暢的龍夏語問:“張正傑?”
“我。”張正傑猶豫的舉起手。
“吉爾吉悅員工?”
“對……”
三分鐘後,張正傑被拽到村子中間,此時村子中間豎著一個攝像機,四周是看熱鬧的土著村民。他被安排道到攝像頭前的凳子上。
半小時後,張正傑在海盜的示意下錄影片:“我是張正傑,工號30332,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