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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捧著盆來收錢的男人一頓,旋即眼睛一亮,立馬就跑到了易淮跟前,但在距離易淮五步遠時,就被站在易淮身後為易淮隔絕了人群的燕奕歌攔住。
燕奕歌在男人往這邊走時,就反手將劍從背後拿下來,手腕一翻,便單手持劍,劍未出鞘,抬手將薄柳橫在易淮跟前,十足的阻攔姿勢,再加上他另一隻手還扣著易淮的手,這動作,直接展露出了明晃晃的佔有慾。
更別說他還冷了眉眼。
耍槍的男人是個粗獷的,體魄看著十分強壯,還留了絡腮鬍,乍一看像個五大三粗的人,卻因為燕奕歌這個動作立馬停住腳,沒再往前一步,然後衝兩人作揖:“抱歉。”
這句抱歉說得莫名,但兩個易淮都挑了下眉,旁側的白衣公子眸中也掠過了抹訝異,正眼多看了他一眼。
燕奕歌放下執劍的右手,扣著另一個自己的左手的左手則是不自覺收緊了點。
易淮:“……”
他在心裡嘀咕:“你不也多關注了他一秒麼?”
跟自己還玩雙標。
燕奕歌嗯了聲,語氣幽幽:“我認錯,任由你處置。”
易淮:“……?”
他呵呵了:“跟自己還玩心眼子激將法是吧?”
不就是想讓他也說出“我也任由處置”的話?
他們是一個人,當然清楚對方每句話都潛藏著什麼陷阱。
所以掉不掉的,純粹是看自己願不願意陪另一個自己玩了。
主打一個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易淮暫時不想咬這個鉤子。
故而他沒理自己。
而那絡腮鬍在看見燕奕歌放下劍後,便直起了腰,也沒半點心悸或是劫後餘生的慶幸,還是一副陽光開朗大男孩模樣,甚至那雙眼睛都亮亮的:“這位俠士好眼力,在下用的確實是刀法,不過是較為罕見的苗刀。兄臺這都能夠看出來,想必也是個使刀的好手吧?”
聽得他這話,旁側難免有人露出你在說什麼鬼話的表情來。
畢竟易淮看著就瘦瘦弱弱的,還披著狐裘。
易淮也沒回答是否,只問他:“你有事嗎?”
絡腮鬍抱拳:“實不相瞞,在下這套還沒想好名字的刀法一直想要找個傳人……”
“若是兄臺要找傳人的話,怕是找錯人了。”
那執傘的白衣公子漫不經心地轉了一下手裡的傘柄,輕笑著緩聲道:“這位仁兄身後的俠士,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