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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微微鬆了一點力道。
他是怕疼的,所以另一個自己也是一樣的。
心中的火似澆了油般熄不滅的燒,可在這其中唯一的理智就是來源於自己。
燕奕歌稍偏頭,低下眼。
他從來就不避諱什麼,所以他直接抬起了另一隻手,側了身子,當著兩位老者的面摟住了自己的脖子和腦袋,將其圈在了自己臂彎裡,然後輕壓進了懷中。
最熟悉的氣味和溫度包裹上來的剎那,易淮就深吸了口氣:“……是我一瞬間想得太糟糕了。”
冷靜下來哪怕一點後,他都意識到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因為如果他們真的能做到這個程度,那麼根本不需要在他身上來這一套,再靠他去改變又或者拯救什麼。
青揚子可能確實在內測版時就盯上了他,但那時多半是順水推舟的巧合……至於巫沉凝。
要麼是他另有計劃,要麼他只是算到巫沉凝需要離開皇宮。
現在所發生的一切,確實肯定會有青揚子的手筆,但易淮並不覺得他能夠完全操縱,但他插丨手到了什麼程度,易淮就不知道了,卻又隱隱能猜到——這並非是什麼神奇能力,只是單純地迅速覆盤了一下過往的一切,然後去猜。
至於能對多少,那還得問青揚子了。
兩位老者都是極其敏銳的人,在感覺到兩個易淮身上的危險氣息消失了,天山山主也就再度開口了:“燕莊主?燕公子?你們沒事吧?”
這一回,她倒是沒有再問怎麼了。
是個很聰明的舉止。
易淮微仰頭,哪怕臉都被面具蓋了個徹底,燕奕歌依舊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因為是“自己”。
所以他背對著兩位老者,低下頭,在面具的眉心落了一吻。
明明面具隔開了,可易淮就是覺得這個吻落在了自己的眉心,是一如既往最熟悉的觸感與溫度,徹底讓他舒緩下來。
所以他拽著燕奕歌的手,在燕奕歌抬起頭之前,也隔著面具回了個吻,落在了燕奕歌的下頜線上。
不過這一次,因為他的動作有些明顯,到底還是被兩位老者所看見。
山主還好,天山民風開放,甚至每年還有兩次“花節”,是天山有意的男男女女們“相親”或是“示愛”的日子,不是沒有過直接把人扛起來跑的情形,甚至偶爾也有過於激動忍不住親了一下的時候。
雖然要是做出這些舉止,多半會被調笑很久,可能到老了還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