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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溺斃。
他有些氣惱的從床上跳下來,扯掉床單和被套,全部扔進垃圾桶裡。
邵溫白啊邵溫白,你簡直像個禽獸!
這種低落一直持續到出門時,好巧不巧,對面也開了門。
“教授!早!”蘇雨眠笑著打招呼。
目光落到他手中,一個超大號黑色垃圾袋,裡面裝得鼓鼓囊囊。
從收口處,隱約能看出一點布料的花紋。
呃!
如果蘇雨眠沒記錯,這是……他的床單?
殊不知,邵溫白在見到她的瞬間,渾身驟僵,又在她將視線移向自己手裡的垃圾袋時,險些石化當場。
他隨口丟下一句“早”,然後,率先跑下樓。
是的,跑。
蘇雨眠:“?”
這是……去晨練?
……
卻說李琳姿,她比邵溫白提前一天回京。
不知道是心虛,還是逃避,在主辦方安排返程時,她選擇了跟隨大部隊一起。
全程她沒有問邵溫白什麼時候走,邵溫白也沒有主動聯絡她。
放在從前,她可能又要失落一段時間,但這次,她卻覺得鬆了口氣。
回到家,父母問起這次峰會的情況。
李琳姿三言兩語敷衍過去,最後藉口說累了,才終於回到房間。
丟下行李箱的那一刻,她害怕得流下眼淚。
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第二天李琳姿就“病了”。
發了封請假郵件到邵溫白的郵箱,之後一連七天都沒去實驗室。
趙真、錢旭陽等人問起,邵溫白實話實說。
“……病了?”
“什麼病?嚴不嚴重?”
邵溫白麵無表情,丟下一句“不清楚”,就轉身上了實驗臺。
背影冷峻。
錢旭陽皺眉,憑他和邵溫白共事多年,對他的瞭解——
這很不對勁!
但涉及到實驗室其他成員的問題,站在他的立場,並不好多問。
壓下心中的疑慮,他繼續做事。
但態度卻比平時認真嚴肅得多,也不說說笑笑了。
趙真卻沒有這麼敏銳嗅覺。
眼下,她還真以為李琳姿生了什麼大病,在邵溫白這裡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她轉頭就去詢問孫博文——
“……你看,我和老錢要不要買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