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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在她身上的重量立刻消失,呼吸終於通暢。
早上醒來時,年荼全然忘記了這段迷迷糊糊的經歷,也沒看到小白貓心虛偷瞥她的神情。
吃著早飯,聽聞陸湛的檔案已經被帝國軍校接收,完成了調職程式,今天就是他入職報到的日子。
年荼咬唇低頭,心中內疚。
若不是為了陪她,陸湛不會調職。是她影響了陸湛的工作。
陸湛搖頭,溫聲道:“當初畢業時我原本就是要留校的,只是後來出了些波折,才去了部隊。”
他當初只是個沒背景的平民學生,雖然稱得上是個天才,但畢竟勢單力薄。林昕薇作為高高在上的雌性,單方面宣佈看上了他,對他窮追不捨,他不想糾纏,於是躲得遠遠的,圖個清靜。
在部隊做軍醫也能發光發熱,可那畢竟不是他最擅長的領域。如今正式調職到了自已曾經的母校,從事醫學科研工作,才是真正的如魚得水。
不是他遷就年荼,而是年荼拯救了他。
一番解釋十分誠懇,年荼同情地摸了摸他的頭。
去新的工作單位報到無疑是一件嚴肅的大事。
陸湛好不容易苦盡甘來,年荼不想妨礙他開展新工作。
等到陸湛先一步離開後,她才悄悄抱著棉花糖出門,一個人帶棉花糖去做寵物登記。
穿越之後,這還是她第一次獨自出門,也是第一次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簡直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小心翼翼地左右向張望,覺得處處都很新奇。
但實際上,她出現在這裡,才是最新奇的事情。
偌大的公共飛行器上,所有人都難掩震驚。
高貴的雌性怎麼會淪落到乘坐公共飛行器?在廉價的公共飛行器上見到雌性,比見到貴族還要更不可思議。
立刻有人起身給年荼讓了一個最舒適的前排座位,在她身邊自發形成了一圈真空地帶,雄性們拘謹地不敢靠近。
棉花糖被年荼揣在衣服裡,此時從她的領口冒出圓乎乎的毛腦袋。
周圍人更是倒吸一口涼氣。
天啊,這個可憐的雌性竟然還獨自帶著幼崽出門!她到底經歷了什麼?她的雄性怎麼不在身邊?難道是喪偶了?
除了伴侶全部意外亡故以外,他們想不出雌性獨自出門的其他原因。
幾個膽大的雄性忍不住湊過來向她搭訕,表示願意照顧她和幼崽。
年荼面露茫然,挨個拒絕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