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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輕易就能拿捏的小雌性而已,偏偏首領大人反過來被捏得死死的,連黑曼巴這種叛徒和情敵都願意輕描淡寫地放過。
謝寂離越聽越品出幾分不對。
理智回籠,重歸冷靜,他意識到自已似乎誤會了什麼,
“他們住在一起嗎?”,他再次試圖確認。
聽他問起這個,看守更是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沒有,首領大人專門給年荼搞了間休息室,比他自已住的還舒服。”
為什麼要這麼嬌慣一個被捉來的雌性??
蛟的手下們都覺得這非常荒謬。
但荒謬的事情還不止於此。
房間裡,心腹手下眼睜睜看著蛟對自已動狠手,受不了地扭過頭去。
“您這是在做什麼?”
光是看著,他就替蛟覺得疼痛難忍。
蛟的額頭滲出薄汗,“讓面板恢復正常。”
身上的疤痕拖了太久沒有治療,現在已經沒辦法用治療儀恢復了。
想要擁有一身正常的面板,他只能動用一些原始的、粗暴的手段,讓面板重新生長。
的確很疼,但這是他必須承受的。
“為什麼一定要恢復?”,手下滿臉費解。
除了難看了一點,這些已經癒合的陳年舊疤並不影響什麼。
蛟一時沒有回答。
良久,才緩緩開口,“她不喜歡。”
從前他絲毫不在意自已的姿容,因為這只是無用的皮囊而已,他無需在這方面得到任何人的欣賞。看到帝國那些雄性為了吸引雌性而挖空心思打理自已,他只覺得可笑。
時至今日,他才終於有了切身感受。
年荼對他的嫌棄,比活生生撕開面板更令他難以忍受。
手下迷惑地思索了一會兒,壯著膽子發問。
“她喜不喜歡應該不是很重要吧?”
只有帝國那些對雌性千依百順的雄性才會在自已身上折騰,按著雌性喜歡的模樣改造自已。
至於蛟……
“您不是說,不會太寵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