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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變回了說話不利索的結巴……
年荼有點慌張。
她捧起灰狼的腦袋,“你還好嗎?”
是不是又失憶了?
“現在頭疼嗎,暈不暈?”
趴在年荼懷裡的白虎幽幽轉醒,不善地盯了灰狼一眼,趁年荼沒注意,朝他齜牙。
這通常是個約架的訊號。
灰狼反射性地也露出兇相,嚇得年荼不知如何是好。
她求助地望向老喬治,試圖搬救兵。
快來看看這隻灰狼,是不是腦袋上的傷沒好利索?!
“沒有、我沒有、失憶,頭上的傷,都好了”,灰狼趕緊辯解,顧不上再和談空凜較勁。
“那你怎麼又開始這樣說話了?”,年荼眨了眨眼,試探他,“你叫什麼名字?”
“宗守淵。”
灰狼羞恥地搖晃腦袋,準確報出名字,證實自已沒有失憶。
他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麼變成結巴了。
一開始是因為緊張,現在卻有點改不過來。
方才,壯著膽子湊近年荼、朝她貼上來的瞬間,他的腦海中忽然有一塊被霧遮住似的記憶開始緩緩浮現,思緒紛亂。
年荼捧起他的腦袋時,記憶就鬆動得更明顯。
他想起了地下室那張簡陋的床,年荼曾經坐在上面,捧著他的腦袋給他精神安撫。
“我喜歡你”,宗守淵又低聲喃喃一遍。
他記起來了,他早就對年荼表白過,在相識的當天。
不止如此……他竟然還試圖偷親過年荼!!!
一向老實本分的雄性從未想過自已竟然當過流氓,臉色爆紅,羞恥得說不出話。
對年荼的渴盼壓過了其他一切情緒,他強忍著羞恥,仰起臉望向年荼,“我可以做你的伴侶嗎?”
一旁,老喬治捂著臉,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這個笨小子!
怎麼可以這麼直白的問出來?
對於雌性,必須要使出渾身解數討好才可能得到一點機會。
這隻灰狼最近表現得這麼差,竟然還敢毫無準備地直接求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