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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用這麼多話,留著力氣等到接受審訊的時候再說吧。”
“老大,不殺掉他嗎?”,手下很意外。
好不容易,這傢伙終於落到他們手裡了,費利也同意了將談玄交給他們來處置。
要是帶回去交給帝國審訊處置,豈不是讓這傢伙死得太容易了?
蛟的指尖動了動,似有猶豫,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回去再說。”
他覺得談玄嘴裡應該還能問出一些東西。
像那座實驗室一樣的罪惡之處,他這些年已經找到了兩個,都是廢棄的殘址,肯定還有其他存在。
這些不僅是談玄的罪證,說不定還有活著的受害者在等著帝國救援。
蛟一言不發地坐下來,陷入長久的沉默。
他不是多麼善良的一個人,但他曾切身體會過那種滿懷希望又一點點在等待中耗盡的痛苦,並不希望這種事情重演。
相比起親手殺掉談玄,發洩個人恩怨情緒,倒不如讓談玄多吐出點東西。
年荼一定也希望他這樣做。
想到年荼,蛟冰冷的神色忽然就緩和下來,眉眼間浮現幾縷柔情。
手下們搞不懂他為什麼又忽然高興起來了,都覺得老大的情緒果然難以捉摸。
只有謝寂離能略微猜到一二,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戰爭結束之後,他就能名正言順地回到帝國,回到年荼身邊了。
兩名雄性各自懷著期待。
直到返回駐地,剛從人群中捕捉到年荼的身影,他們就眼睜睜看著那臺機甲被粒子炮擊中,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
“年……”
年年!!!
人在極度痛苦的時候,是發不出聲音的。
蛟張了張嘴,感覺失去了對喉嚨的控制,四肢也不聽使喚。
和他一樣,謝寂離也像被抽去了渾身力氣,重重跪倒在地。
被擊中的瞬間,年荼很茫然。
戰鬥已經結束了,她剛剛回到安全區裡,四周都是帝國計程車兵,怎麼會……?
襲擊者早有預謀,擊中的是她胸口致命處。
年荼卻並未感覺到絲毫疼痛,只覺得胸口湧現一股暖流,有種強烈的安全感,彷彿回到了神樹的襁褓之中。
護身符標記被觸發,悄無聲息地為她化解了全部傷害,遠在千里的神樹有所感應,隔空安慰著自已的孩子。
頭頂傳來被神樹枝條撫摸的感覺,令年荼無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