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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跳過去,扒拉了兩下狼屍,打算整個囫圇塞進系統揹包,儲存幼崽們的戰績。
剛扒拉兩下,竟有亮晶晶的東西“咚”一聲墜落在地。
“?”,幼崽們好奇地圍上來瞧。
是一枚徽章。
年荼:“……”
她完全沒去尋找徽章,它竟然自已送上門來了。
監督員也沉默了,心情複雜。
徽章怎麼這麼容易就出現了???
許多玩家卡在中級地圖長達幾十天,各種極端危險的地方都翻遍,才找齊四枚徽章。
更多的玩家從比賽開始至今一直卡在中級地圖,比如他。
他甚至已經失望到放棄了尋找,乾脆玩點別的,比如自覺擔任監督員,守護年荼大人。
“你要嗎?”,年荼把徽章遞給他。
“!!!”,監督員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好事。
“您真的送給我?”
“您不打算去高階地圖參加決賽了嗎?”
他結結巴巴地推讓了兩次,不好意思地收下來,鄭重道謝。
高階地圖是更惡劣的天災場景,年荼覺得不適合幼崽放鬆玩耍。
在溫泉逗留十幾天,她就帶著幼崽們探索雪山,又找到了深邃的冰湖、高聳的冰川、瀑布奇觀、還有一小塊沒有積雪的山林。
雖然他們沒有參加決賽,但完全不覺得遺憾。觀眾們更是每天不分早晚地蹲守在他們的直播間,連比賽的結果都不那麼在意了。
遊戲給幼崽們帶來了十分美好的記憶,彷彿真的和媽媽一起進行了一次漫長的旅行。
豐富的經歷讓他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成長起來。
清晨。
年荼聽見臥室門被輕輕敲響,眼底浮現出笑容,“進來吧。”
聽見她的准許,三隻幼崽立刻迫不及待地鑽進臥室,輪流在她臉上親親。
“早上好,年年。”
年荼回了他們一人一個早安吻,“早上好,胖蛋、二蛋、三蛋。”
幼崽們抿起嘴唇,似乎對自已的小名感覺到羞窘。
而年荼也對他們的稱呼感覺到很無奈。
她記不清是什麼時候開始,幼崽們就不再甜甜地叫媽媽,而是學著他們的父親一樣,叫她年年。
明明他們現在也只是六歲的小崽子而已。
其他雄性幼崽在這個年紀,還有很大機率不能變成人形。他們卻已經徹底不需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