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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過的雄性變成了獸形,體型碩大的花豹慫慫地耷拉著耳朵,蹲到年荼身邊。
幸好,年年沒有一併剝奪他梳毛的待遇,給他保留了一些親近她的機會。
年荼揉捏著花豹毛絨絨的腦袋,眼底浮現若有若無的笑意。
梳完毛,玩夠了,她在花豹依依不捨的目光中站起身。
又是一個難熬的夜晚。
花豹蔫頭蔫腦地趴在地上,把腦袋埋在爪子之間,回味著方才被小雌性抱在懷裡梳毛的滋味,準備就靠這點甜頭度過漫漫長夜。
兩隻白皙的小腳忽然映入眼簾。
??!!
花豹打了個激靈,一骨碌爬起身,目光一路上移,從腳踝看到小腿、大腿……腰肢……鎖骨,最終定格在小雌性明豔不可方物的臉蛋上。
年年???
“怎麼光著腳?”,他不知道年荼為何又折返回來,擔心她這樣踩在地上著涼,想變成人形把她抱起來,卻被她不輕不重踩了一下後背。
一瞬間,他渾身骨頭酥了半邊,沒能成功變成人形。
年荼一言不發,在花豹身上踩了又踩,用腳尖去勾他的尾巴。
被如此惡劣地逗弄,花豹猛然打了個激靈。
他不敢躲,也不捨得躲,只能夾著兩條後腿,低聲下氣地求饒,“……年年、別玩我了……”
話音未落,身上忽然多出一點重量,年荼竟然坐在了他的脊背上。
花豹身形高大,脊背寬闊,承載小雌性的體重輕輕鬆鬆,幾乎感覺不到什麼壓力。
平日裡,他時不時就會充當年荼的交通工具,馱著她到處走。
可是眼下,他剛被年荼折磨了一番,渾身滾燙,肌肉緊繃得像石頭,僵硬地站在那裡。
“走吧”,年荼拍拍他的腦袋,催促道。
元滄一向靈光的大腦此刻一片空白,茫然無措,呆呆地反問,“走?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