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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的雌性,我追在她身邊七八年。”
彼時還未淪落到如今境地,沒有踏入黑場這片惡土,他差點就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後來出了點事,我來黑場打拳賺錢還債,就再也沒敢去見她”,熊哥還是嬉皮笑臉的模樣:“咱們這種汙泥裡打滾的傢伙,哪能配得上人家。”
謝寂離:“……”
他冷淡地將熊哥的手從自已肩膀上撥下去,一言不發地轉身回到座位。
年輕的雄性重新將保溫盒抱到懷裡,抓起一個包子一口咬下,又機械地伸手去抓下一個,用力地咀嚼,發狠地吞嚥。
略長的頭髮和低垂的眼睫掩住了他面上所有情緒,卻難以遮掩他渾身上下盈滿的自卑。
自已活著尚且艱難,沒有資格去奢求別的。
在輪到他的場次之前,謝寂離狼吞虎嚥地吃下了所有包子,妥帖地存放好保溫盒,才起身走向擂臺。
他的背影挺拔而清瘦,有種介於少年與青年之間的羸弱感。直到站上擂臺的瞬間,羸弱感蕩然無存,像是出鞘的利劍,鋒芒畢現。
這一場,謝寂離贏得很快、很兇。
兇殘的打法像是發洩,但隨著對手倒下,他立刻停了手,將燃燒到一半的熊熊烈火壓回自已的胸口。
像往次一樣,他又留了對手一命。
拿到比別人少一半的錢,謝寂離帶著空空如也的保溫盒,幽魂一樣離開黑場。
外面正是陽光最好的正午時分,街上人來人往,還有人討論著之前在這裡發生的漂亮雌性勇敢阻止失控黑蛇傷人事件,沒人注意到當事人之一又返回了這條街。
賣首飾的小店剛開業,店主招呼著年輕的雄性來看看,給喜歡的雌性買些什麼。
謝寂離走上前,擦乾淨手上的血,小心翼翼地勾起一條藍色鳶尾花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