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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借住的表姑娘不檢點想要攀高枝勾搭人!
蘇文瑤自言自語地嘀咕:“整天往外跑,哪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學男子出書,當真自己了不起?還不是和一群文人學子吃酒賠笑,哄出來的?”
蘇文瑤躺下來,望著床幔上晃動的流蘇,心裡算計著。
她得把寒酥這種表面端莊清冷背地裡不乾不淨的東西趕走!又能不讓赫延王府被牽連,又能不再礙眼!蘇文瑤琢磨著該如何將寒酥趕走,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寒酥很早起來。不是早起讀書,而是坐在窗下做針線活。
翠微進來的時候,眸中浮現詫異。翠微習慣了寒酥每日晨起讀書睡前做文章,還沒見過她起個大早做針線活的!
瞧著寒酥握慣了毛筆的手捏著細細的銀針,翠微看得怪不適應的。她走近一瞧,恍然寒酥這是給赫延王做衣裳。赫延王馬上就要率大軍離京,可不得抓緊時間?
翠微抿唇一笑,將窗戶支開,讓春光照進來,笑著說:“今日外頭可暖和了。”
寒酥對翠微笑笑,繼續穿針引線。春光流淌般映落在寒酥握針的手背,如瓷似玉。
寒酥忙了一整個上午,最後拿起剪子將最後的線頭剪斷。她站起身,將衣衫抖落開,仔細檢查了一番。雖然量過尺寸,可沒上過身仍是不確定是不是合身。
若送去了發現不是很合身,那可不好。
寒酥略遲疑,將衣衫披在身上。她穿著給封岌做的新衣走到梳妝檯前,抻著袖角仔細瞧了瞧。
她唇角慢慢攀出笑,確定尺寸沒問題。他穿在身上必定剛剛好。
寒酥和妹妹一起用過午膳,三夫人便派人請她過去說話。不為別的,自然為她父親的事情。三夫人寬慰了幾句,寒酥一一點頭稱是,暫時沒有告訴姨母自己打算親自去找父親的打算。
瞧著姨母打哈欠,寒酥趕忙起身,不再叨擾。
“你也不要太掛心了。”三夫人說完這一句,又犯困地打哈欠。
寒酥親自扶著姨母到床榻上躺下,給她扯過被子蓋上,才轉身出去。
寒酥剛走出姨母的屋子,遠遠瞧見封珞朝她探頭探腦。寒酥朝他走過去,微笑詢問:“珞兒是有事情嗎?”
封珞拍了拍抱在懷裡的風箏,說:“表姐,你能不能也教我畫風箏?”
寒酥瞭然。上次寒酥從宮中回來時拿了風箏,剛好遇見姨母牽著他,閒聊兩句時,她告訴了封珞這風箏是給兩位公主的課。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