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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怒,一副不死不休之態。
左邊的大漢體格雄壯,指戟喝罵,“跟爺玩陰的,今日不打死杜槐你個龜孫,老子就不姓樊!”
右邊的男子錦袍短髯,面相端然,捂著青紫的眉額,憤然道,“樊志,你因私犯公,毆打同僚,我必去上司面前道明是非,剝了你這兵馬使的皮!”
樊志潑口大罵,“只管去告狀,當老子怕你個卵?憑什麼動老子的兵!”
杜槐怒咻咻道,“我既為判官,有懲治之權,你的手下犯錯就該受罰!”
樊志一腳踹飛圓凳,砸在杜槐身側,“賭錢算個屁!你不就是藉機發作,想把他們的差使奪給旁人,不然怎麼對得起背後孝敬的銀子!”
杜槐的面色異常難看,“滿口胡言!他們違紀在先,我秉公懲治,你不服儘管向上申訴!”
樊志提起拳頭,“老子受你這鳥氣?先將你打個半死,再押去府內翻搜,等人贓並獲,看你拿什麼裝樣!”
杜槐給激得拔出腰刀,“欺人太甚!縱是將來上頭責罵,我也要和你拼了!”
兩人均是怒容滿面,青筋暴起,眼看要血濺五步。
年輕人不免一驚,天德軍的將官竟然如此暴烈,哪是花樓的護院能勸得了。
老邢卻毫不畏懼,快步上前,聲調都拔高了三分,“這不是樊大人和杜大人,怎的不痛快了?是酒淡了還是花娘服侍得不好?天天照面的同僚,再大的怨氣到閣裡也該散了。”
老邢一番連說帶笑,將杜槐的刀壓回鞘,杜槐居然也不反抗,場面當即鬆了三分。
老邢又去安撫樊志,“樊大人幾天沒來,蘭姐一直惦記,要是知道您進閣沒瞧她,定要胡思亂想,大人務必去說幾句,我這就讓人把酒菜送過去。”
幾句話的功夫,樊志的拳頭也鬆了,滿面兇悍化作一聲冷哼,哪還有劍拔弩張。
老邢繼續奉承杜槐,“喝喝鬧鬧的才是老夥計,杜大人來得正好,小蓮兒新學了曲子,說頭一個彈給您聽,一定得賞她這份薄面。”
年輕人在一旁目瞪口呆,老邢一喚,“阿策!愣著做什麼,還不帶樊大人去見蘭姐。”
阿策趕緊帶路,樊志的腳跟上來,嘴裡還不忘放狠話,“等爺辦完事,回頭要你好看!”
杜槐壓根不理,目不斜視的被老邢請去了另一邊。
老邢如有神助,輕而易舉的化解了爭鬥,阿策實在難以理解。
更讓他震驚的是次日樊志和杜槐竟然醉醺醺,臂挽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