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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把還在通話中的手機結束通話,皮笑肉不笑。
“路老師家的酒店開在醫院VIP病房嗎?”
路識青直接傻住了,貼著耳邊的手機倏地從掌心滑下來。
容敘隨意一伸手,把路識青剛換的還沒暖熱的手機接在掌心,省得一天之內換兩次手機。
路識青感覺自己好像在做夢,茫然道:“你……你怎麼來了?”
容敘懶得和他解釋,直接擠進來把房門關上,神色淡淡地把西裝外套脫下,還挽著袖口一幅要修理人的架勢。
路識青如夢初醒,慌慌張張地小跑上前,想要解釋:“我……我我……”
容敘“嗯”了聲,側頭看他:“不著急,慢慢說,我們有的是時間。”
路識青:“……”
路識青手足無措,呆呆站在那。
容敘提心吊膽一整天,在見到手腳完好還能活蹦亂跳的路識青後終於重重鬆了口氣,他心中罕見地起了氣,想要質問路識青為什麼要瞞自己。
但所有飽含著怒氣的質問在看到路識青蒼白的臉後,瞬間消失殆盡。
大雪天追尾極其容易受傷,路識青好像天生運氣不好,明明坐在最安全的位置卻是唯一一個受傷的。
他臉色本就難看,帶著病色的慘白,尤其是見到容敘後心虛和愧疚一疊加,更是蒼白到近乎像是冰雪堆成的,輕輕一推就碎。
容敘立刻心軟了。
他努力遏制住發緊的嗓音,把穿著病號服的路識青扶到床上坐好,輕聲問:“傷到哪兒了?”
路識青小心翼翼看著他的臉色,大概看出來容敘表情柔和了,才輕輕掀開袖子:“手、手臂傷到了……但傷口不深,只縫了幾針。”
容敘看著那一層層的紗布,好像透過雪白瞧見當時的血肉模糊。
“還有呢?”
他問。
傷口縫針,應該不至於住院。
路識青捂了下腦袋,乾巴巴道:“腦殼……輕輕撞了下,醫生說可能有點腦震盪,讓我留院觀察兩天。”
容敘呼吸一頓,那股氣頓時又衝上來了:“路識青!”
頭受傷能是小事嗎?!
路識青害怕一垂頭。
容敘對著任何人都能舌燦蓮花,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就沒有他聊不來的場子,現在嘴唇張張合合,卻半個字說不出來。
路識青看容敘都被自己氣到失語了,怯怯地伸出手去拽他的袖子:“容容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