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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
話語未落,聽見身後坐騎不安的踏蹄聲。
一回頭,發現白初斂正用沒被挑斷手筋的左手扒著馬鞍想往上爬。
霍佑樘:“……”
霍佑樘露出個古怪的表情:“白掌門這又是作甚?”
“扶我上馬,我們走。”白初斂直接用上了“我們”以表站隊,頭也不回道,“被歷封決知道你挑了我右手手筋,你活不了,我也活不了。”
“……”
霍佑樘覺得自己簡直是綁架了個奇葩,玉虛派真是可憐,無人可用到把一個神經病拱上了掌門之位。
伸手一推將白初斂推上馬,跟著上馬在他身後坐穩,白初斂只感覺到身下坐騎微微一沉,緊接著一隻大手握住他的左手肩膀,蹭了蹭,白初斂被蹭出一身雞皮疙瘩……
正欲開口,便聽見“咔”地一聲骨骼錯位聲,一陣劇痛襲來,他額上冷汗瞬間飆出!
緊接著便感覺到那大手順著他的手臂一路下滑,掰開他的手掌,從裡面拿出了赤月教訊號煙火,往旁的草地裡一扔。
“小賊。”霍佑樘帶著冰冷笑意的聲音自耳後響起,“下次再手腳不乾淨,左手也別要了。”
“……你把訊號煙火隨便放在馬鞍側不就是等人偷嗎?”白初斂忍著劇痛,聲音裡絲毫聽不出失望,“你隨便那麼一放,我也就隨便那麼一偷。”
這次霍佑樘不再理他。
雙腿一夾馬腹,那馬嘶鳴一聲,如離弦之箭般飛奔出去。
……
白初斂擔憂實在多餘,霍佑樘不是正常的人,他的馬也不是正常的馬,搭著兩個成年男人,居然還是足下生風,顛得馬上的人彷彿屁股都沾不著馬背。
白初斂被顛得骨頭都散了,身後的傷口因為方才被扛來扛去又裂開,這會兒摩擦著霍佑樘胸前的衣料,每一息都是煎熬。
他覺得自己痛得人都快麻木了,腦子一片空白。
“你讓它慢些,”他跟身後的人說,“再顛下去你只能把玉虛派掌門的屍體交給你們教主了。”
“踏雪郎君就在身後,你當我們去春遊?”霍佑樘甚至再揚鞭抽馬,“不怕閃著舌頭你就繼續說。”
白初斂見勸不動他,只能閉嘴,整個人不怎麼客氣地往後靠了靠,乾脆閉目養神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結果還沒等他從一片混亂的大腦裡找到思緒,這時候忽然聽見前方劍氣破空之聲,緊接著就是勒馬嘶鳴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