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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扔到了腦後——
行走江湖總有個跌打損傷,總是比其他弟子更受尊敬的玉虛派藥閣弟子冷不丁被拎著領子拖走這種事以前從沒有過,所以他們對白毅略有微詞……
只是白初斂情況確實比較兇險,他們也怠慢不得而已。
白初斂再次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辰時,歷封決和白毅都在屋子裡,兩人的臉色都很不好,非常有“送別遺體”的架勢在。
白初斂爬起來,懶洋洋地使喚白毅給自己張羅梳洗用的東西,剛在鏡子前站穩接過毛巾準備擦臉,就聽見歷封決問:“你三歲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毒從口入,禍從口出。”
白初斂:“……”
噢,看來是中毒了。
就說嘛。
白初斂擦了把臉,用毛刷子和竹鹽漱口,兩個腮幫子鼓起來,頭也不回地問:“中的什麼毒啊,難解嗎?算了看你們的臉色就知道估計不是什麼好應付的東西……你別吼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了,怎麼可能亂吃東西呢?我在地宮裡什麼都沒吃,想也知道霍佑樘那個人能給我吃嗎,能給口水喝就——”
白初斂的聲音戛然而止。
在地宮的前幾天,他確實是連水都沒喝的,哪怕口渴至極,也只是剋制地抿一抿水潤唇,哪怕是水裡投了毒,他也不過是沾了一點點……
而被囚禁在地宮的那幾天,他就正兒八經地喝過一次水——
從霍佑樘手上。
最後那天,霍佑樘手裡端著的那碗水,他用手指撬開了他的嘴,強灌了半碗。
裡面沒有放“西江月”,但是不負眾望地,果然放了別的毒。
“………………………………………………娘了個大草的。”白初斂“呸”地吐出嘴巴里咬著的毛刷子,恨得後槽牙都要咬斷了,“霍佑樘!”
“我中的什麼毒?”白初斂氣得臉泛白,又問身後的人,“可有解?”
“‘斷橋雪’,這毒致陰致寒,平日吃下無害,但是若體內有損傷,毒性便會從傷口侵入,中毒者遍體生寒,若無緩解藥引或者服下解藥,從傷處僵化,至全身僵化,五年之內,必亡。”
歷封決說完,白初斂一聲響亮冷笑:五年……下個毒還搞凌遲呢,無恥!
“解藥是什麼,緩解藥引呢?”
“烈陽鳥尾上羽為解,致陽者心頭血為引。”
“一句沒聽懂。”
“致陽者指何人姑且不論,玉籠果樹那島嶼現在我們是非去不可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