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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萊姆說你幹得不錯。”
“他真的這麼說了嗎?”
並沒有太多的溢美之詞。但這就是萊姆的風格。薩克斯說:“他的確這樣說了。好了,現在去搜查那該死的現場吧。我一定要抓住這個渾蛋。”
“那當然。”他咧嘴一笑。
薩克斯說:“這可不是聖誕禮物。這只是工作而已。”
然後,示意他到樓下去。
***
她沒有找到任何能推測出下一位受害者身份的線索,但至少在教堂裡發現了數量眾多的證據。
在文森特·雷諾茲的房間裡,薩克斯發現了十幾種垃圾食品和汽水的樣本,以及他那些邪惡嗜好的證據:安全套、膠帶和或許是用來堵住受害人嘴巴的破布。這地方一團糟,聞起來像有一大堆沒洗的衣服。
在鄧肯的房間裡,薩克斯找到一些鐘錶雜誌但沒有訂閱標籤、制鐘表的工具和其他一些工具包括鐵絲切割鉗,可能是用來在第一處現場切割鏈條防護網用的以及一些衣物。整個房間出奇的乾淨和整潔。床鋪疊得極其平整,足以獲得軍訓教官的讚許。衣櫥裡的衣物掛得整整齊齊她發現,所有的標籤都被拆掉了,每件衣服之間的間隔距離幾乎一模一樣。桌上的東西排成一行,相對的角度都是極其準確的。他行事小心謹慎,不輕易洩漏自己的個人情況。一隻廢紙簍下面藏有兩份博物館展覽日程表,分別是波士頓和坦帕博物館的展出活動。儘管這兩份材料可以證明他曾經去過這兩座城市,但卻不是文森特所說的居住地——中西部。房間裡還有一個寵物毛髮滾刷。
似乎他也穿了一件特衛強防護服……
她還發現一些可能來自以前的犯罪現場的線索——一卷膠帶,可能與小巷裡的膠帶相吻合,也可能被用於封住碼頭上那個受害者的嘴。她發現一把舊掃帚,上面沾有灰塵、細沙和一些鹽粒。她猜想,在泰迪·亞當斯被殺後,他可能用這把掃帚清理了現場。
還有一些證據,她希望藉此可以找到他的行蹤,或者多多少少找到與下一個受害者相關的資訊。在一隻塔帕牌塑膠小罐子裡有幾枚硬幣、三支比克牌鋼筆、市中心停車收據、一張西區某家藥店的收據,以及從上東區一家飯店裡拿來的一包火柴裡面少了三根。這些東西上都沒有留下指紋。她還發現一雙鞋,鞋底沾有亮綠色油漆,以及一加侖容積的空玻璃瓶,裡面曾經盛過酒精。
沒有發現任何指紋,但她發現了許多棉質纖維,顏色與探路者車上的纖維是一致的。她還發現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