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汙點證人?”
李誠一字一句吐出那個令他恨之入骨的名字:“張痕天。”
陳北堯沉默不語,周亞澤諷刺道:“我們跟張痕天井水不犯河水,汙點?汙點個屁!哦……你知道張痕天想跟我們合作,讓我們當你的臥底?李誠,你夠狠的啊!我們有幾條命去玩張痕天?嗯?!”
眼見周亞澤已經動怒,陳北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靜。然後他看向李誠:“這是你的主意,還是你們廳長的?”
“都不是。這是我們配合國際刑警亞太總部的行動。”李誠眼中閃過一絲陰霾,“張痕天也囂張不了多久——國際刑警手上的證據,足以判他死罪。”
他這麼說,陳北堯和周亞澤都有些意外。既然已經有證據,還需要什麼汙點證人?
李誠靜了片刻,似乎才能暫時壓下對張痕天的恨意,維持冷靜頭腦。他條理分明的將來龍去脈全盤告訴了兩人。
原來白安安和李誠是警校同學,早就互生情愫。只是畢業後一個去當了國際刑警,一個留在省公安廳。工作一兩年後,又各自成為臥底。不同的是,李誠當時透過陳北堯進入榕泰,願意是要收集丁氏父子的犯罪證據;而白安安混到張痕天手下。
後來的發展也不是兩人能夠控制。陳北堯一夜翻身,李誠也一躍成為霖市老大的左右手;而白安安運氣卻沒那麼好。
“張痕天強暴了她,並且強迫她做情婦。”李誠說到這裡時,語氣冰冷,臉色陰沉。
周亞澤心頭冷笑,陳北堯不動聲色。兩人心裡都是想,看白安安對張痕天的態度,也不是完全不願意。只不過李誠不肯信而已。
然而出乎他們意料,張痕天之所以是國際刑警的重點關注物件,因為他的罪跟陳北堯等人根本不是一個層次。
“他販賣軍火,支援國內和國際恐怖分子。”李誠道,“安安已經掌握了他的犯罪證據,交給了亞太總部。但幾天後,就被張痕天發現了。”
陳北堯和周亞澤聽到,心下了然。大概也只有枕邊人,才能掌握詳細的犯罪證據。
李誠又簡要說了後續緣由。原來張痕天勢力太大,亞太總部也有人被他收買。這導致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