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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為真誠的笑道:“恭喜。”
張痕天看著遠處,難免有幾分意氣風發:“謝謝老弟。大女兒要搞音樂,不肯做生意。好在安安爭氣,我的事業,終於後繼有人。”
丁珩笑笑,看著眼前蒼茫的綠色,不做聲。
張痕天沉默片刻道:“老弟,我這次過來,是想跟你加深合作。西南地區我不熟。呂氏原來運毒的通路,水陸空三方的關係,能不能借我一用?”
丁珩乾脆的點了點頭——這是兩人合作之初就說好的條件。而現在,丁珩在全國其他區域的生意,也已經得到了張痕天的照顧。而且張痕天人脈極廣,丁珩已經獲益良多。
見他毫不遲疑,張痕天露出滿意的笑,拿起手中礦泉水瓶,跟他輕輕一碰,是個意思。
過了一會兒,丁珩有些隨意的問道:“大哥用通路運什麼?走私?”
張痕天淡道:“差不多。運些軍火。”
其實張痕天要用他的通路,即使丁珩不問,回頭也能查到。現在說開了,兩人反而都覺得自然而然。丁珩點頭笑道:“回頭給我弄點好槍。”
張痕天將礦泉水瓶往邊上一丟,不遠處的球童連忙撿起來。兩人並肩往山坡下走,張痕天拍拍他的肩膀:“應有盡有,隨你挑。你要好槍,不會是打算對陳北堯下手吧?”
丁珩不答反問:“不行?”
張痕天哈哈大笑道:“我這次來,還有另一件事:陳北堯是個人物,上次輕輕巧巧害我們哥倆虧了不少。西南大部分通路還是在他手上,我志在必得。”
“你想怎麼做?”
張痕天露出幾分輕蔑的表情道:“陳北堯的運氣,最近可不太好啊。年輕人想玩政治,膽子太大了。”
丁珩一怔,隱隱面露喜色。
三人到會所的貴賓區坐下休息。丁珩獨坐,張痕天一手攬著白安安肩膀,另一隻手撫著她的肚子,將她擁在懷裡。白安安面無表情,張痕天卻毫不在意,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啄,這才不急不緩向丁珩透露了他最新獲得訊息。
原來自金三角回來後,陳北堯在君穆凌手上吃了啞巴虧,一直伺機報復。最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