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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烏賊”旅館的一幕適時地出現在腦海裡。
凡妮莎開始掙扎著往外擠,與陌生男子的近距離接觸讓她莫名地害怕。
銀髮本以為危險已經過去,沒想到身邊的小麻雀反了水,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急切之間伸手去捂凡妮莎的嘴,這一舉動使凡妮莎聯想到曾經發生的可怕一幕,掙扎得更劇烈了。
“啊!”銀髮被公主狠狠咬了一口,發出壓抑的叫聲,“小東西,再亂動我就亂摸了!”
“你敢。”雷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尾樓頂上,正張弓搭箭,瞄準銀髮,“放開她。”
“哈,如你所願。”銀髮立刻鬆開凡妮莎,站到月光底下。
凡妮莎喘著粗氣,狠狠瞪著銀髮,“我根本沒想喊。”
“那你還亂動。”銀髮沒好氣地回敬她。“我們差點被發現。”
“我只是……”凡妮莎突然覺得很委屈,她抬頭看了雷納一眼,轉身跑下船倉。
﹡﹡﹡﹡﹡﹡﹡我是分割線﹡﹡﹡﹡﹡﹡﹡雷納沒有跟下來,一定是在向銀髮瞭解船長的陰謀。
凡妮莎看著外面的月亮,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自己以後都會這樣嗎?無法接近男人,那麼別說酒谷國的次子,連鄉野村夫也不會接受我。一直以為悲劇已經過去,誰知道卻是另一場悲劇的開始。孤獨一生也罷了,可是借不到兵,我連乞丐公主都算不上,母親怎麼辦、盛夏之國怎麼辦,而一無是處的我還有何面目活在這世上。
母親啊,請用你的睿智指引我,讓我走出這陰影的牢籠吧。
公主的祈禱絲毫不起作用,殘酷的畫面依舊在腦海中徘徊不去,獨腿卡斯、壯漢艾德、豁兔子克里佛,他們朝她猥瑣地笑著,露出發臭的黃牙,一個接一個。
不!不!不!
凡妮莎胡亂揮舞著手臂,雙手打在身邊的酒桶上,很痛。
然後,公主為自己接了滿滿一大口葡萄酒,又湊到另一個木桶下喝了幾口酸蘋果酒,接著是哈肯島的黑啤酒、叫不上名字的麥酒……直喝得天昏地暗。
雷納走下酒艙的時候,正看見公主靠在最大的酒桶上嘔吐。
凡妮莎記得自己微笑著招呼雷納過來嚐嚐被她胡亂起了個名字的酒,而雷納一邊替自己收拾一邊不斷地重複著“對不起”。
在“歡樂收割季”號上的第一夜真是混亂而奇妙啊。
第二天醒來,公主的腦袋裡猶如爆發了一場巨龍戰爭,船長只看了她一眼就禁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