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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我說出我的秘密。”凡妮莎微笑著咕噥，“這挺好，至少排除了你是索蘭達派來的。”
布蘭特重新在凡妮莎身邊坐下，假裝沒聽清最後那句話，“什麼？”
“我是說，我想一個人待著，今天晚上我什麼都不想說。”
“那可不行，”布蘭特專橫地扳過凡妮莎的頭，上下打量，“我可不想明天早上起來看到你這張漂亮的臉泡在海水裡。”
“你認為我會自殺？”凡妮莎拍開布蘭特的手，哭笑不得。
“我們不如說說你跟雷納到底發生了什麼？”布蘭特擺出一副無害面孔，善良得不能再善良。
“我們不如說說你跟卡絲提娜到底發生過什麼？”凡妮莎一邊啜飲著杯子裡的酒，一邊得意地笑，“我知道，你們有故事。”
布蘭特疲憊地轉了轉脖子，“天哪，你真難搞。”
“別再打聽了，”凡妮莎又灌了口酒。我怎麼會再揭一次傷疤，讓自己經歷那樣的痛苦，“我只想一個人待著。”我的頭越來越暈，意識也越發模糊，我害怕孤獨、渴望交談，快點走吧，你要是不走，過不了三分鐘，全船的人都會知道我被強暴的事。
“雷納其實挺好，”布蘭特不放棄，繼續挖，“他在水底下看到我們的船沉了，卻沒跟你提起，他想讓你保持希望，不要跟維克多訂盟。”
“你才認識他兩天，”凡妮莎低頭悶悶地說，“人的心就像洋蔥，就算你剝開所有外殼，不到最後一層，你永遠不知道里麵包藏著怎樣一顆心。”
公主偏著頭問布蘭特，“你殺過人嗎？”
“當然。”成功，缺口開啟了。布蘭特繼續保持嚴肅。
“如果我說雷納殺人連眼都不眨一下，你會相信嗎？”布蘭特謹慎地不發表意見，只是舉起酒瓶子示意她說下去，“如果我說我害死的人比他還多，而且將來還會有更多的人因我而死，你相信嗎？”
“哈，算我一個。”布蘭特認為這只是個玩笑，一切又回到原點。
凡妮莎突然很惱火，“你不相信我？雷納的媽媽和祖父都是被我害死的！他的家人、他的族人，都是我害的，都是我！”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凡妮莎盯著布蘭特，“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每天都生不如死，可又偏偏不敢死，死不了！”
布蘭特的表情嚴肅下來，他意識到凡妮莎不是在開玩笑，雷納家人的死一定與今天的事有密不可分的聯絡。“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凡妮莎一揚頭，將杯中的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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