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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來給你拿去餵雞也行,不然掛在枝頭上,隔三差五掉下來一個,弄得到處黏嗒嗒的,也鬧心。”羅長鐵一直在村裡種地,之前種的莊稼怎麼樣,現在種的莊稼怎麼樣,每星期上羅蒙那兒挑的那些牛糞到底有多大用處,他心裡那是門兒清,幾個不值錢的柿子,那還有什麼不捨得的。
“還能白拿你的?一塊錢一斤跟你買。”劉春蘭笑著說道。
“幾個柿子,還買啥買?往年我也沒靠這個掙到過錢。”羅長鐵也坐在不遠處的田埂上,一顆一顆剝著白玉豆,這種豆子形狀和芸豆相似,個頭比芸豆略小些,口味也更加鮮美。
“往年是往年,今年是今年。”羅老漢也說了。
“行了,知道了,你們都是有錢人,不愛佔我這點便宜。”羅長鐵玩笑道。
“長鐵叔今年也不錯啊,聽說種這一年地,掙得比在外邊上班的孫子還多?”一旁幾個在地頭上幹農活的村民就笑話他了。
聽說前陣子羅長鐵的兒孫來村裡看他,其中有個小夥子年紀不大,剛剛從學校畢業出來,找了個工作還算不錯,轉正後一個月正五千多,這小子就挺得意,言語間頗有些飄飄然。
羅長鐵越聽越不愛聽,後來就說他了:“一個月五千多有啥?我這個月都掙夠八千了,五千多塊錢還說說說。”
最近這事不知道怎麼的,就被村子裡的人給傳開了,大夥兒都說往後那些在城裡打工的要是再回來嘚瑟,到時候他們也跟人家比比收入去,這一年大家都掙錢了,腰桿子個個都挺硬。
他們那邊說得熱鬧,羅蒙卻不再搭腔了,走到另一塊地的田埂上,又拔了一抱黃豆回來,堆放在肖樹林和猴娃子身邊,讓他倆去摘,這倆人手快,一棵黃豆兩下子就被摘完了。
摘下來的豆莢放在籮筐裡,豆萁被羅蒙用三輪車一車一車運到牛王莊上,堆到沼氣池裡頭去發酵。
等到傍晚的時候,羅紅鳳帶著羅美慧和羅美玲從鎮上回來,羅蒙帶上這倆丫頭,肖樹林扛上猴娃子,一行人就往羅長鐵家的院子去了。
他們這邊各家各戶都有摘柿子的工具,一般就是一根長竿,長竿頂端有個網兜,網兜邊緣的鐵絲扭出幾個v狀,摘柿子的時候,就用網兜套住柿子,再把柿子上的枝條卡在v字的位置,然後一擰手裡的長竿,柿子就掉網兜裡了。
羅長鐵家的這兩棵柿子樹實在是太高了,底下的還能用杆子夠到,上面的就不行了,只能上樹。
要說羅蒙家的上樹高手還真不少,猴娃子一弄清羅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