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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什麼的,結果都不管用。
我就這麼一動不動地不知道被壓了多久,正當我決定放棄的時候,放在枕頭邊的手機忽然鈴聲大作,壓在我身體上的力量瞬間就消失了。
我終於能動了,一摸額頭,上面全是汗。我也顧不上把汗擦乾淨,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秦一恆打來的。
我接起電話,秦一恆問我,有沒有感覺到耳邊有人在對你吹氣?
這下把我問愣了,我回答沒有。
他說那好,你現在千萬不能睡著,打足精神,拿好你的鏡子,要是感覺到耳邊有人對你吹氣,你就把鏡子照向那個方向。
我說,你不是說這房子沒問題嗎?紙錢香燭燒了一大堆,合著你是忽悠我呢。
秦一恆回答得也挺理直氣壯,誰讓你摸龜殼了,我不那麼做,你今晚敢住進去嗎?你就照我說的做,要不然我怕你明天都出不了這房子。
他的這句話當真把我說怕了,冷汗瞬間就流了一後背。我的聲音都有點抖了,媽的,他不在我真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我哀求他來給我壯壯膽什麼的。秦一恆卻說,如果他來了,我今晚能躲過去,以後他總會有不在的時候,我早晚得熬這麼一次,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放下電話,我真是垂頭喪氣。人一緊張就容易草木皆兵,我坐在床上,不只感覺耳邊,我感覺渾身上下都跟有人向我吹氣似的。我拿著鏡子胡亂地照了一圈,並沒有什麼事發生。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地慢慢挨,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其實,可怕的並不是發生了什麼,有時候反而是你知道它會發生卻一直還沒發生。俗話說,暴風雨前的寧靜比暴風雨還可怕,說的應該就是這種感覺吧。
其實,我一直想抽菸,但又不敢抽,我怕打火機一點亮了,照見房間的某個角落站著什麼東西,那簡直太嚇人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前的那種緊張感漸漸平靜了下來。
因為視力受限,我的其他感官彷彿都敏感了起來。我開始能細心地感覺耳邊是否有空氣流動。又過了很久,我似乎感覺到真的有人在我的左耳邊吹氣。我不敢側頭看,只能盡力把眼睛斜過去。可是這樣做都是徒勞的,我什麼也看不見。
我心裡一琢磨,也顧不了那麼多,反正拿鏡子照了我也不吃虧。於是,趕緊把鏡子衝著左邊猛地照了過去,身體這麼一動,感官的注意就移動到了控制肢體的運動上面,所以照完之後,我再感覺,好像那種吹氣的感覺真的消失了。
坦白講,我至今都懷疑那只是我當時的心理作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