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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的車都會有這個毛病。於是他就試著減速,然而聲音卻沒有褪去。反而越來越大了,起初是滴滴答答,後來就變成了咚咚噹噹。聽著都有點不像是雨了,乾脆就是冰雹了。
當時車還在路上,他不方便下車檢視。只能一邊心裡奇怪,一邊往家走。
等到了小區裡了,他才忍不住停下來,打著手電去看車頂。
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把他嚇的夠嗆,這平時要是不往這方面聯想也就罷了,大半夜的突然想起來這車頂上摔死過人,他瞬間汗毛倒豎差點沒尿褲子。因為他在車頂上看見的,是零零散散的好幾塊掉漆。每塊掉漆都不大,怎麼看怎麼像是人用手指甲玩命的摳出來的。
他壯著膽子伸手比劃了一下,心裡邊更不安了,這結合著之前聽到的聲音,他總覺得這是車頂上躺著一個人,玩命的想要掙著翻身或是做起來,卯足了勁卻還是起不來,手都把車扣成這樣了也還是借不到力。
這深更半夜,小區裡不見一個人影。他越想越害怕,慌慌張張的把車停到了地庫裡,也不敢回頭再看,直接就跑了家,戰戰兢兢的睡了一覺。
一夜之後,他倒也緩過些神了,這個世界其實就是這樣的,你對很多東西的思考完全取決於你的思考方向,思考方向這種東西是很難改變的,就拿我現在來說,眼前發生了一件怪事,我瞬間就會聯想到是汙穢作祟,而不是考慮是不是有什麼巧合。因為我的思考方向已經確立了。而那個人與我正相反,頭晚上是環境渲染他自己嚇自己,這睡了一覺之後他又開始本能的認為這是不小心刮到了什麼東西導致的。再去看自己的車,又怎麼看怎麼覺得這是東西刮的了,頭晚上的害怕全沒了。
這事也就變成了他的一個談資,沒事跟朋友聊天的時候講講而已了。
這其實就為他的人生埋下了一個伏筆,這時候他哪怕更警惕一點點,也不至於發生後來的事。
這次事件之後,他就又沒開過夜車,沒幾天這事也就忘得差不多了。
直到又一個週末,他再次跟朋友約著去看球,還是回家很晚,這次就誰也不知道他究竟聽到了什麼,因為這人壓根就沒活著回來。
而且非常離譜的是,本來他家是住在城東的,最後沒成想,他的屍體跟車被人發現在城西的一個水庫邊上,屍體是來釣魚的人發現的,天當時剛矇矇亮,他車門還開著,那釣魚的人還以為碰見了同好,本想上前打個招呼,結果發現這人已經在車裡沒氣了,連屍體都硬了。
據說他的死相也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