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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的話,最有可能的大概也就是1954年或是1966年了。但具體是那一年我卻沒找到什麼線索來佐證。
我這時頭腦有些亂,有一點點失神。
沒注意那人已經停住了腳步,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走到了桌子前頭了。
我想躲已經來不及了,那一瞬間我緊張的要命。
那人站的位置正好把我卡在桌子與他之間,我根本出不去。這下我恐怕是要暴露了。
就在我琢磨是否要站到桌子上的功夫,外頭忽然有了一個響聲,有什麼東西啪的一下落在了地上。
戴眼鏡的男人被吸引了出去,我這才得以脫身。
之前帶口罩的人還沒出去,一直就在客廳裡,倆人交談了幾句,戴眼鏡的男人才回來。
我這次老老實實的躲到了桌子的側面,看她拿起筆繼續在圖紙上寫。
這次他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用一個大圈把整個長方形包了起來。
狠狠地在紙上寫了幾個字做總結陳述。
我定睛一看,寫的是:抬棺人數需不需要上報爭取?
寫完後,他捲起圖紙收好,又去了客廳裡。
我沒有跟出去,事實上我連要不要跟出去的考慮都沒有。
因為我忽然明白了這個圖紙畫的是什麼了。腦海裡全部都是當初秦一恆在宗祠裡的小房間內,分析那些衣櫃來歷的話。
這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棺材,最大的,棺材。
這圖紙上畫的是一口棺材!!!
我想我終於找到了一個源頭,起碼是看起來像源頭。
這口棺材就是這一個人建造的,可我只是看他面熟,卻沒有見過他。
而那個帶著口罩的人,顯然是想隱瞞自己的身份。
我越想越亂了,難道那個戴口罩的人真的能看見我?而且,他知道我會出現在這裡,怕我認出他,所以才會遮住自己的臉嗎?
這時候要是有煙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思考過度,頭開始有些昏,身子跟著就有些軟。
幾秒鐘後,我知道這是我逐漸的在失去意識。
眼前越來越模糊,跟著,等到我能分辨眼前的景物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老丘小屋裡的小吊燈。
白開正在一旁盯著我,見我醒來,給我遞了塊毛巾。
毛巾是溼的,也不知道是之前他幫我擦過汗,還是有人用過。
我滿臉都是汗珠,整個身子都溼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