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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露的角色,弄的我莫名的出現了一種壓迫感,不敢跟他對視。
秦一恆默默的點了根菸送到我嘴邊上,才開了腔,江爍,我知道你現在對我有防備,我不想浪費時間再重申我的立場。你可以不相信我是來幫你的,但這個房間裡的人的的確確是為你留過血的,你能不能給大家一個交代,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納悶的同時順著秦一恆的手一瞧,袁陣的屍體此時是趴在地上的,一眼就能看見那些傷疤。我彷彿看見了自己,弄的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秦一恆道,江爍,你仔細看。
我再定睛看去,忽然發現了秦一恒指的是什麼。
在袁陣密密麻麻的疤痕裡頭,明顯有一片疤要新的多,很明顯是最近才弄上去的。
我忍不住下了床,剛蹲下就倒抽了一口氣!
我回頭看秦一恆,他沒有任何表情。
這怎麼可能啊!媽的老子之前昏迷來的!被綁床上的!
你們忘了!?合著你們是懷疑我來做手腳?媽的老子是最想解開謎底的人!
我在人堆裡找了找白開,見他還在吃那個蘋果。心知不會有人替我說話了。
我坐回到床上,腦子裡不停的浮現剛剛看到的那一片疤痕。
那是幾個明顯用刀刻上去的字:
萬江爍誅之
萬江爍?這袁陣之前在茶館裡叫過我這個名字。
江爍老子認!但他媽的老子跟萬家有什麼鬼關係!?
我看見所有人的表情,似乎每一個人都認定了這是我做的。
弄的我都有點懷疑自己了。
這是我刻上去的嗎?是我昏迷的時候做了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嗎?
我見過很多醫學上的病例,有的人是有雙重人格的,兩種人格做的事情相互都不知道。我心說媽的老子不是被你們折騰成精神分裂了吧啊!加上這袁陣一直害我不淺,我早就有想把他弄的想法。潛意識裡又聽過萬江爍這個名號,於是我分裂出來了一個人格?
媽的我不信!
我的大腦現在根本無法思考,只覺得這事蹊蹺透頂,但一點頭緒都沒有。
說實話,那種刀刻的傷疤是沒辦法鑑定筆跡的。畢竟不像是寫字。
連我都無法確定這刀痕是不是出自我手。
忽然我猛的想到了一個問題,剛剛白開說這些人到了醫院裡一個接一個的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