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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曾有那麼一個考生,上樓梯時被撞掉心愛的樂器,抬眼看著噌亮的大腦門罵了句,“老禿驢”。當時小心眼的禿驢就那麼微微一笑,“後會有期”,那考生還以為這人有病,旁人卻聽出潛臺詞,翻譯過來就是:呵呵,咱們維果見!——據說,那個考生考了十三年,從大學獨自來考到跟著兒子一起來考,結果,那真是一個悲傷的結局。
他十歲的兒子都過了,他還沒過。
網維長期熬夜面對電腦,臉色發黃,毛孔粗大,還長了油膩的痘痘。
財務主任是個老姑婆,性格嚴謹傲慢,長得不錯,或許年輕的時候是個高嶺之花,現在年老色衰,卻讓人覺得是個不通情達理的古怪巫婆。
“……攝像機就位,現在準備開始。”
“五位先生女士請放鬆,閉上眼……不要抵抗薩滿鈴的聲音。”
付丞雪裝備上薩滿鈴,活動下身體開始表演。
旁觀的人雖仍半信半疑,卻被男孩之前一番煞有其事的對話吊起胃口,當男孩擺出第一個手勢,右手抬起——
晃鐺一搖鈴——鐺!!!鐺!!鐺。鐺,鐺、鐺……
繩鈴從大到小逐個連擊,鈴鐺就像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混著虛虛實實的鐵珠,音波像浪潮一樣捲起高高地屏障,一瀉而下,那餘韻如漣漪般盪開。
起音氣勢洶湧,五位表情輕鬆的實驗者明顯神情一震,好像受到了巨大的精神衝擊。
鈴聲旁觀的人站得遠些,聲音傳播消散了精神共鳴,但也神奇地感受到一股從腳底竄到頭頂的透心涼,好似被浪潮澆了滿頭。
如果說右手鈴是海一般變換莫測,可以波瀾壯闊,可以潛藏著風雨欲來前那股緊張平靜的假象,那左手鈴就是堅硬的山石,鎮壓了所有不平,只見男孩左手一動,鐺鐺鐺~!凌冽果斷的一聲,帶著迴音。右手澎湃起伏的潮起潮落就像撲到堅硬的岩石上,一波又一波水聲被岸邊的沙石吞沒,吸附,逐漸遠去,如退潮一般。
這些聲音翻譯過來卻不那麼美妙。
右手浪是“來”,左手的山石是“去”。
美來,醜去;年輕來,滄桑去;想來的來,想去的去——一迭起。
這種潛意識暗示從耳中傳達給大腦,會翻譯成文,還原被作用者潛意識希望達成的美麗值,召喚心底中最美的印象,釋出成可以解碼的指令,傳達給身體。
“睜開眼。”
付丞雪開始舞動身體,就像海潮退落,海岸擱淺後那抹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