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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曹文清兇巴巴地瞪過去,回頭衝付丞雪氣哄哄地說:“你沒見那個四眼田雞有多討厭,我等好久才排到前面,中途尿急上了個廁所,回來位置就被那傢伙佔了,仗著長得老了不起啊,看等會兒不讓我舅收拾他!”
付丞雪搖搖頭,懶得搭腔。
等了兩個小時,所有參賽樂器才比完一級,中場休息可以出廳。
曹文清一邊拽著付丞雪出去,一邊喋喋不休:“你吃過飯沒?折騰這麼久我都餓了!咱們一起吃唄,讓我小舅請客。到時專揀貴得點,我幾個舅雖是大粗人,但勝在錢多人傻,可大方了!”
馬隊一巴掌拍在曹文清屁股上,“有這麼埋汰你舅的沒?”
吃飯時一大一小不停給付丞雪夾菜,熱情程度如出一轍。
馬隊說:“錢夠不,不夠哥給你出。”
說到這就要提起比賽坑爹的地方,所有比賽專案使用的樂器都要在監考人員那抵押租借費,只有透過的人返還,失敗的真可以說賠了比賽又賠錢。最終一敗不嘗獲得冠軍的就數十個,其他近千名參賽者都要自掏腰包,其用心險惡簡直暴露無遺。就這,還有自負才高的青年男女們前仆後繼跳進坑裡,僥倖覺得自己會是例外的那個。
付丞雪搖頭拒絕。
第一輪押金已經全部退回,他選的專案都有把握,失錢的風險不大。
曹文清衝付丞雪道:“你叫我舅叫哥,我不是也得叫你舅?不行不行,你也得跟我叫舅。”
付丞雪對稱呼沒有糾結的必要,得到馬隊無所謂地聳肩,很自然就順應曹文清改口,曹文清得意一笑,“這樣咱倆就是兄弟了,來,叫聲哥聽聽!”原來等在這呢。
付丞雪清清嗓子,喊了聲,曹文清立刻一臉喜滋滋,飯都比往常多吃一碗。
付丞雪伸手攔住他加飯的舉動,輕聲勸道:
“別吃太飽,身體產生倦怠會影響發揮。”
長長一句說到最後,嗓子裡都有嘶嘶的氣音,曹文清趕忙放下手,“我不加了你也別說話,嗓子啞得聽得人怪難受。”
第二輪比賽開始後,一些樂器開始撤下,人流減少。
胡不思、西塔琴、手鼓都直接通級,得到三皇冠,馬頭琴後來還有人試手,但透過的只有他和兩個內蒙兄弟,廝殺到第三輪才把另兩人刷下去。倒不是付丞雪技高一籌,而是曲目太偏,冷門樂器把難點堆在前面,三級是個坎,四級就是壓軸曲目。
兄弟倆對樂譜磨合時間太短,才讓提前準備的付